腿上,真疼。
冷风吹在脸上,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打着冷颤,用力吸了吸快要滴下的鼻水,将身体蜷缩成个团。原来站得高不止会看得远,风吹得还冷呢。与此同时,肚子也凑热闹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大的抗议,让我更加清楚这绝对不是做梦。
撑着脑袋,我忽然有了灵感。我到这儿不是眼睛一闭一睁就“咻”得就过来了么,那么,我眼睛再一闭再一睁是不是也可以“咻”得回去?现在关于我怎么来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关心我要怎么回去。
用力闭上眼睛,然后数1、2、3睁眼,我依旧在吹冷风;再用力闭上眼睛,接着数one、o、three open eyes,凸,我还在太和殿的屋顶吹冷风。靠的,老子还就不信邪了,再来!持续折腾一个多小时后,我依旧呆在原地没有动窝。不过这次却多了一个观赏者,站在太和殿的屋檐怪兽上,将脑袋扭成180度,大大的眼睛一只睁一只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