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而那火犬就像全然没注意到一般，三只眼睛不住的转着。
“你，和我交易吧……”
莫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语言中竟然出现了一些情感变化。
黄衍不敢细想，连忙回答：“什么交易？”
“你想要复仇……我能给你力量……”
话音还未全部传进黄衍的耳朵，他就感觉到心底的某种情感慢慢燃烧了起来。
将他的胸膛灼得火热，脑子里也开始昏沉起来。
这种情感他体会过，那是驱动着他将女择金杀掉的名为复仇的情感。
紧接着，他的独眼传来无与伦比的剧痛，比之前他直视那三颗火焰眼睛还要疼上许多。
“啊！！！！！”
极致痛苦的嘶吼从他口中发出，重新传回他的耳朵里。
在他听来那声音压根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惨叫。
他能相当清楚的感受到，仿佛有小虫在他仅有的右眼底部啃咬着。
既然疼痛是从眼睛底部传来，那把眼睛抠出来不就行了？
我真他娘是个天才。
思索间，他就将仅余白骨的手伸进眼眶中将那眼睛抠了出来。
但是疼痛仍在继续，失去了眼球的视野，在黄衍的脑中再次浮现出了那种奇异的画面。
仿佛一切都是直接作用在他的灵魂上一般。
他甚至能看见那正在视野中啃咬的小虫。
那并不是小虫，而是一条燃烧着的火线，在他视野中勾画出一团火焰的形状。
“既然是交易……”
声音再次响起，失去了视野之后黄衍根本无法辨别那些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响起。
“你需要付出的，就是在未来替我做一件事……”
黄衍眼中的痛楚感觉久久不曾消散，那火线构成的火焰图案几乎像是一块烙铁般印在他的右眼中。
那些声音的话语他听得非常清楚。
他明明没有刻意去记，因为他害怕引来那恐怖的疼痛。
但随着那些词句在他脑中浮现，每一个字都像是变成了烙铁一般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黄衍疯狂的扒动着脑袋，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按照之前替换五官的逻辑，只需要把脑子也挖出来就好了，那烙铁就会停歇。
他很庆幸，他的理智仍然还在作用，能够帮助他建立起这么一个打开脑袋的想法。
他伸手扯住了头上的头发，狠狠的往两边发力。
但是他的手上已经没有完好的肌肤了，摩擦力大大降低，同时还沾满了许多血肉，根本抓不住头发。
黄衍又尝试了几次之后，仍然没法借助头发就将头皮拔起。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般，在四周摸索起来。
由于眼球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他只能凭借着记忆去摸索那东西。
随着他摸到了那坚硬森寒的物件，他露出了极其怪异的笑容。
“断伥……只要有这东西就能……撬开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