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一段时间,让酒吧的老板给她配了保镖护送她回家,但都只是送她送到楼下。
仁至义尽了,但那变态
可不会放过这么短的距离。
顾晓曼最惨的一次,就是在开门的时候,感觉后面楼梯口似乎有人,保持警惕,她走过去看。
在靠近之前就发现门缝的影子上闪过人影,非常清晰,等她想逃的时候,楼梯口冲出来一个戴帽子口罩的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搂着她腰身捂着她嘴巴不让她动。
在耳边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威胁着让她拿出钥匙开门。
她当然不敢开门,开门进去不是被强,最惨就是被杀……
顾晓曼说到这里,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截然而至,只要想到那个深夜无人的走廊,她被力气大得恐怖的男人压制住,她现在身子微抖。
刘浩洋眉头紧蹙,道:“你怎么逃的?”
顾晓曼深吸一口气平稳呼吸,又笑了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咬了他的手指,死死的咬,几乎要咬断了……后来我就挣脱了,然后扔掉高跟鞋,跑楼梯,边跑边叫救命,叫得可凄惨了。”
她明明在说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越说她就越笑,笑得刘浩洋明白一件事,她喜欢用笑容去掩盖自己的不安和恐惧。
那之后顾晓曼成功遇上了闻声赶来的保安,不少人因为她的叫
喊探出头来,她才得救了。
但那个男人不知道去哪了,监控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摄像头连眼睛都看不到。
顾晓曼无奈耸肩,道:“后来我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刘浩洋听着已经结束了,怎么还会有更恐怖的事情?
顾晓曼为了迎合这个恐怖的情节,从沙发上翻身而起,走到刘浩洋边,将膝盖抵在他坐着的两腿之间,似有似无的蹭着他的大腿内侧,整个人搭了上去。
刘浩洋憋着一口气道:“你不能好好坐着吗?”
“那不行,我要凑在你耳边告诉你。”顾晓曼将身体贴在他胸膛上,在他耳畔,吐着气息:
“走廊监控里显示,当时他手里拿着一把闪着白光的刀,我咬他的手时,他刺了我一下,但是我往前倾倒,他才刺空了。”
说着,顾晓曼抱紧了他的身子,刘浩洋才发觉,她身子在抖。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昨晚你在,我才敢上来。”
顾晓曼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垂,娇滴滴靠在她身上,魅惑人心的方式她做得最好。
“叮咚”一声,门铃声响起,刘浩洋条件反射般弹起,把人推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