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起诉你,我们朋友一场,用法律说话。”
聂
士杰还在疑惑中,陈宁浩解释道:“聂士杰,你做的好事,我们可都知道了,小漫的弟弟就是你打残的,你脱不了干系。”
聂士杰神色微变,看来是明白了什么事,他打了这么多人,报应迟早要来。
那他也不用装了,冷冰冰望着他们道:“不然,你们以为我是靠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天真听到外面的声音,整个人往后退,不敢置信。
聂士杰没有悔过之心,也没有向罗小漫道歉,他说:“我打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小漫上去拽着他衣领,愤慨得落泪,“他才二十出头啊,他有大好的年华,你为什么就不能简单教训他一下!他有杀人放火吗?他只是调皮,他只是贪财,他会向家里人要钱,就没有干过偷蒙拐骗!他……他……”
说到后面语无伦次,声泪俱下,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这些叛逆期的孩子,总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是聂士杰没有给。
小漫悲恸的声音传来,天真再也忍不住,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三人看向她,天真扶着门框,努力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
聂士杰往后一退,和声嘶力
竭的小漫保持了一定距离。
聂士杰双目圆瞪,望着天真走出来,再看看小漫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情急之下,转身逃去,速度快得天真都叫不住。
“天真,你怎么走出来了?”陈宁浩说着,温柔扶着小漫,小漫走到天真面前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低低地抽泣着。
小漫和她说过,她弟弟被人打了,卸了一只手一只脚,再也好不了,终身只能是轮椅病床上的废人。
那天小漫赶到他床头,他哭着说:“姐姐,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救我……救我,我不想变成残废……”
在所有人青春的萌动时期,小漫没能守候在他身边,只能看着他走歪,而自己忙于工作,最后忽视他的一切。
罗小漫不会原谅不了伤他的人,永远也不。
谁曾想,这个人就是一直尽心尽力照顾天真的人,她一度非常信任的人。
天真安抚地抚摸她的后背,可聂士杰做了这些事,她心中是极致悲伤的,那明明是一个很温柔的妹控,怎么会让小漫哭成这样呢?
天真心好凉,她也需要安慰,她只能骤然缩紧抱着小漫的手臂,安抚道:“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