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宴的话太猝不及防,顾清欢愣了愣,连手上的资料都忘记翻了。
厉泽宴长臂一伸,把顾清欢抱在怀里,脸埋在顾清换脖颈里,用鼻子蹭了蹭,没说话。
他的鼻息倾洒在顾清欢脖见,带来细细痒意。
像只撒娇的大型犬。
顾清欢心里某一块柔软了下来,笑了:“我哪有疏远你呀?这不是天天跟你一起吗。”
厉泽宴不满地哼了声,似乎是不满她的回答,手臂环紧了顾清欢,变本加厉地在顾清欢细嫩的脖颈处轻咬了口。
顾清欢顾不得脖子上轻微的刺痛,低呼了声,“你小心点,孩子,孩子!”
厉泽宴闻言果真松了手上的力道,力道恰好地让她觉得舒适又不会轻易挣开。
顾清欢很少见厉泽宴这个样子,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冷落他的啊!
“阿宴?”顾清欢软着嗓子,低声问他。
顾清欢声音软糯,此时低着嗓子跟撒娇一般,厉泽宴没一会儿就卸下阵来:“你这几天天天回家都想着工作,叫你你不应,陪你你不理,你这不是冷落我是什么?”
没想到是因为这个,顾清欢想了想自己近段时间的表
现,好像确实是冷落了他了。
顾清欢没忍住笑了出来,引得厉泽宴不满地往她脖颈上刚才为非作歹的地方又轻咬了口,留下浅浅的咬痕。
吻又细细密密地向上移,在她精巧的耳垂流连。
顾清欢笑着躲开:“别闹。”
说罢,对上厉泽宴应该算得上是委屈巴巴的眼神,她忙正色,认真说:“对不起,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怕他不相信似的,又像是跟他许诺,顾清欢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我向你保证。”
顾清欢的额头抵住他的,两人的目光和鼻息交织纠缠在在一起,厉泽宴低低地笑了起来,得寸进尺道:“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顾清欢闻言,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但她那点小力气对于厉泽宴而言跟挠痒痒似的。
厉泽宴抓起她作恶的小手,在唇边亲了亲,催她:“嗯?”
顾清欢觉得脸上热热的,绵延到了耳垂,整个人像只红透了的虾子。她红着脸,前一刻心无旁骛吻他的心情一时间变得羞涩,就那么闭着眼英勇就义般吻了上去。
不同刚才的蜻蜓点水,顾清欢学着他平时问她的样子,安慰着他。
厉泽宴眼眸
深了深,在她要离开的瞬间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翌日厉泽宴和顾清欢是一起醒来的。
昨晚两个人闹得太晚,顾清欢此时脸上都还带着浓厚的倦意。
顾清换连连打着哈欠,被厉泽宴拉过来抱在怀里,顾清欢连忙排开他的手,“别闹,还要上班呢。”
厉泽宴不甘心地把她掰正,又偷了一回香才罢休。
待到出门时,顾清欢踮起脚亲了厉泽宴的唇角,笑着说:“阿宴,我爱你。”
厉泽宴温柔地亲了亲顾清欢的唇,这才去去公司。
到公司乘电梯时,厉泽宴破天荒地翘着唇角踏进电梯,公司员工们战战兢兢地跟他打招呼:“厉总好。”
他心情颇好地点头回应他们。
“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厉泽宴长腿一迈走了出去,留下一群风中凌乱的员工。
老板这是,跟他们笑了?
厉泽宴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宋轶来找他时。
办公室的门紧闭,宋轶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人一声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