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钱不钱的问题，我佩服。”
“这是你们应得的。”厉泽宴双手紧合，眸光坚定。
“
不需要了，这是用生命换来的钱，你不嫌弃脏我还嫌弃它不干净呢。”李栋从厉泽宴身上抽回了目光，再次紧盯着“手术中”三个鲜红的大字。
“好。”不想要的厉泽宴当然也不会强逼。
“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想要问问你。”厉泽宴沉吟开口。
李栋皱着眉毛，虽然他听到了但是并不打算回复。
这个态度在厉泽宴这里就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他理所当然地开口问道：“我想知道，刚刚那个瞬间徐晚秋是怎么看到的，又怎么会一下子扑过来？”
那人实在是坐得很隐蔽，就连他都没有发现那把藏着的小刀。徐晚秋在那么遥远又昏暗的环境下是怎么能够一眼看见并且扑过来的。
这个问题他路上已经想了很多遍，心中却是有了个可能性最大的想法。
“哼，原来你支开顾清欢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啊。”李栋转过头来，猛然起身立在了厉泽宴的面前，一脸的不悦与气愤。
“这件事情和她无关，我不想让她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李栋刻意拉长了尾调，阴阳怪气地说道：“顾清欢在你心中是什么分量，徐晚秋在我心中就是什么样的分量，所以我同
样心疼她。”
他怎么可能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这一切发现地太巧合太巧妙，徐晚秋正好飞身上去挡住的那一刀就像是早就算计好的。
“我知道。”
“那你还来问我是不是自导自演的？”李栋的火气就像是压抑不住一般，猛然间全都爆发了出来。
“我没有肯定地给她定罪，只是……”脱离了顾清欢，厉泽宴身上少了许多人情味，只是淡淡地回答。
“好，那我就回答你。”李栋拍着胸口，指着手术室的门：“她现在因为救顾清欢而受伤了，正在急救，要是一个不小心或许就会葬送在里面。我不知道什么巧合不巧合的，我只知道她受伤是事实，顾清欢被救下了也是事实！”
厉泽宴皱着眉毛，冷声提醒道：“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厉泽宴，你还真是个冷血动物，果然传闻里的都没错。”李栋气极反笑，忍不住感叹地出言冷嘲热讽。
李栋脸上的神色难堪得很。
他现在才发觉一开始回答厉泽宴真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们居然在手术室前讨论这些，“但是我不管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能不能等她没事再说？”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