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那时的自己该多惹人嫌啊!
回到车上,路悠然打开车窗,吹了一会晚风,脑子似乎也清楚一点了。他拿起丢在副驾的手机准备拼死再给林夏打个电话说明白,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刚滑开手机,看到路浩然的微信留言:我见到林夏了。
路悠然手一抖,接着往下看:林夏把发簪退给我了。她在北京挺好的。你不用挂念。
路浩然是有病吧,林夏离开了他还过得挺好的,我能安心?路悠然的气不打一处来。
林夏把他送的东西都退了,一枚戒指,一支发簪。真的和他彻底划清界限了。
路悠然满心惆怅。自作孽,不可活。他想林夏,想立刻看到她,他要大声告诉她,他错了。他要和她一辈子。
一旦下定决心,事情反而变得容易了。他买了当晚的机票,直接往机场驶去。上飞机前,给路浩然打了电话。路浩然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笑了。当年,他找晓静的时候,亦是如此,入魔似狂。果然是孪生兄弟,发起疯来都是一个德行。
3个小时后,已然是凌晨,路浩然将路悠然载到酒店门口,认真说:“林夏就住在这。是我们路家的男人就把老婆追回来。没什么丢脸的。”
路悠然点点头,难得没有和路浩然抬杠。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当他再一次站到林夏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放下所有所谓的尊严和面子,在一辈子的幸福面前,这些太微不足道了。
门打开那一刻,他看到朝思暮想的林夏,他突然觉得她竟然美得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