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带着他去了已经收拾好了的自己的房间,从始至终商筱沫都没有碰季言溪一下。
将季言溪在床上放好的柯谨,被商筱沫在耳边密语了
几句,神色复杂的送她坐上了井岸的车,这才回了宾馆。
“先生,你和筱沫小姐什么时候才能,把所有的误会都一一化解了呢?”柯谨坐在椅子上,他又不能告诉商筱沫琪琪的事,只能选择帮她暂时瞒着季言溪了,至于以后两人会如何发展?只能看当事人的意见了。
“就是这样。”车子平稳的前行着,商筱沫向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全部给井岸解释了一遍。
“你还好么?”
井岸问的是什么商筱沫当然清楚,并没料想中的那般痛哭出声,她只是神色疲倦的看向了窗外,“你觉得的呢?”
“从下午起,我就已经很不好了,可是这一次我应该很好。”
对着夜间过往带着微凉的风,让她能够清醒一点,本就难受的商筱沫,早在医院里就想大声喊了出来,现在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商筱沫她什么都没有顾忌,只是畅快的喊着。
“季言溪,这一次是我甩了你,是我甩了你!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我好开心啊,哈哈,哈哈哈……”
从在医院一直憋到现在,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疼痛尽数发泄出来也好。但她那故作坚强的
笑声,比直接哭了还让人心疼。
驱着车的井岸竟然觉得,这样的她自己没法安慰,心也因此被人捏做了一团。
真可笑啊,没遇到她之前,自己的生活里只有小时候的开心,以及父母死亡后的悲伤。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像自己的呢?
从见到商筱沫后吧,初次见面的心动,表白被拒绝时的沮丧,无意亲吻时的高兴,她无端的发泄时的无厘头,早晨安静相处时的宁静,送午饭时糟糕……
短短的两天,她让自己一潭死水的生活跌宕起伏,可他从未见过她因自己真正的哭过笑过,但那个人却可以。
“既然舍不得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再舍不得也没办法。”
井岸瞥了一眼副驾驶位置上,头靠着窗子又哭又笑的商筱沫,只要你不后悔就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这些都不是个事儿。”
商筱沫笑中闪着泪花,她过惯了那种小日子,可季言溪有他的野心和抱负,再加上他们之间,有那么多深深的伤痕。
就像手腕上的这个疤一样,就算再怎么淡化了,它也消失不掉,所以只能选择无视他,“当然,因为我跟他现在,已经不属于同一个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