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萨拉查他们才离开,她就和纳西莎办理了家主交接仪式,只差魔法部还没有去登记,但对于古老的魔法家族来说,魔法部登记最多算是一份备忘录,最要紧的是家族仪式),作为家主总有这样那样的责任,你要理解她,嗯?”
德拉科扬起一抹笑:
“当然,妈咪生的小布莱克,也是我亲爱的弟弟,就和dad肚子里的这个一样,都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马尔福和布莱克,还有papa的——哦,papa到底是哪个家族的?
总之,都会是更加亲密的盟友,对吧?”
卢修斯在“如何为德拉科解释萨尔的身份”这个问题上只烦恼了一瞬,就迅速决定“这当然是要由萨尔自己解决的问题,毕竟他也是papa了”,于是他的咏叹调格外轻快而愉悦:
“是的,是的,我的小龙,dad为你的远见而骄傲。”
德拉科靠着父亲的手臂坐着,脸上露出一抹羞涩,却又得意的笑。
楼上的布莱克们也很惊喜,虽然看不懂萨拉查那些繁复的手势,但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
雷古勒斯干瘪的尸体上被引出一个虚影,模糊浅淡,颜色也近乎幽灵的珍珠白,但确确实实是雷古勒斯,他甚至在看到她们的时候,露出一抹羞涩的笑
← ←虽然没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雷古勒斯就被萨拉查收到一个菱形水晶里头去,但沃尔布加瞪着里头那个蜷缩着的小小虚影时,依然热泪盈眶:她的雷尔!
纳西莎对堂弟的灵魂一样热切,不过她比沃尔布加稍微分心一点儿,她还关注萨拉查对剩下那具躯壳的“提炼”。
轻松写意地几下动作,在原来得魔法阵上添加了几圈魔纹,居然就成了另一种魔法阵,配合着萨拉查又一串繁复的手势,残留的血脉精粹被提炼成一滴滴血色的晶莹浮起到一边聚合,而剩下的,则慢慢化作污浊的汁液渗透入魔法阵之中。
萨拉查:
“这些虽然不能作为重塑身体的原料,但依然是布莱克的血脉,适当将里头的魔力从污染转化为守护,对加固布莱克宅的魔法阵也有不小的好处。”
纳西莎:……于是,那么一个看起来像是渗透到四楼去的动作,其实是融入老宅的防御阵中去了吗?
魔法果然神奇,而这位阁下也果然深不可测。
做好这一切之后,萨拉查并没有立刻开始塑造身体,而是转身下楼。
沃尔布加已经对着自己的手臂念出半个切割咒,但萨拉查的动作太忽然,而她没把握不新鲜的肉是否具有同样的魔力,魔杖匆匆往下稍微一移,同时尽可能降低魔力输出的强度,她割掉自己大半个衣袖。
纳西莎笑:“您的魔法控制力还是这么好。”
要知道中断的、不完整的咒语所造成的伤害,往往并不比一个完整的咒语轻,在和平乃至于全面大战爆发之前的小摩擦时期,圣芒戈中一般的病患,都是因为类似的魔咒事故。
沃尔布加却能将结果消弭得如此完美。
纳西莎真心赞叹,沃尔布加却行色匆匆:
“那位阁下怎么……是还需要什么吗?关于雷尔的复活?”
两位布莱克女士追着萨拉查的脚步,一路跟到二楼。
二楼客厅,也就是卢修斯带着德拉科小坐的地方,有着一张布莱克家族的族谱挂毯。
这东西和几乎所有的贵族族谱一样,只要有新生的成员,它就会自动蔓延出一条线,哪怕没有命名的时候,也会给新成员留一个位置,而死亡者也会在上面以名字颜色变化或者别的什么形式表现出来,被驱逐出家族的,也有各自的表现形式——
布莱克家族的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