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蔫。”
忽然就伸出手来,陆婉言吃了药有点迷糊,一时就让慕容雨泽占了这点便宜,慕容雨泽的手指有些凉,按在额头上很舒服,但他竟然就那样久久停顿,像是一下子出了神,不知在想什么。
陆婉言终究忍不住了,喊了一声,“喂,绿灯了。”
慕容雨泽被陆婉言这一句话顿时拉出来自己的思绪,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后头的车子已经在不耐烦地按喇叭,慕容雨泽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手重新握上方向盘,却在十字路口突然改变了原来的行驶方向,边灵巧地打着方向盘向左转一边说道,“你这个样子不行,上医院去吧。”
“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回家吃点药就成。”
慕容雨泽也没有反驳,只是自顾自地坚持说道,“上医院。”
陆婉言最后当然争不过,谁叫方向盘捏在人家
手里,结果最后强行被慕容雨泽拖到医院去打点滴,慕容雨泽当然知道,陆婉言这么排斥来医院的原因,其实她平生最怕打针,看到护士拿镊子夹着针头,就不由得双膝发软,恨不得掉头飞速跑掉。
结果慕容雨泽还在一旁笑话她,“哎,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陆婉言气节,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
慕容雨泽极其不经意地在小护士给陆婉言扎针的时候,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给她以力量,像之前一样。
天渐渐黑下来,输液室里的人渐渐少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能依稀地听见电视机的声音,现在这个时间,电视里在播新闻联播了,但是点滴管里的药水却像永远滴不完似的,陆婉言本来这几天就睡眠不足,今天又整天熬下来实在是累了,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的手,陆婉言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小护士正替陆婉言拔针,慕容雨泽见她醒了,慌忙松开自己正紧握着陆婉言的手,欲盖弥彰地转移着话题。
“你还真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能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