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步步的靠近,那个女人好像看不见自己似的,即使她都走到了面前,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熟睡的人。
宣小小走到他们的面前,转过去看那个睡着了的女人的脸。
“怎么会……”她睁大眼睛,那个闭着眼睛不知为何熟睡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模样。
再看对面坐着的女人,她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手表,放在熟睡中的宣小小耳边,给她听着秒针转动的声音。
“宣小小,从现在开始,你对宫辞的爱将会转变成恨,当你恨他恨到极致的时候,你就用刀插|进自己的心脏,记住,当着宫辞的面,因为这样,你恨的人就会难受致死,他
越是对你好,你就越要记住,这个男人是你的仇人,你恨他,你想要让他去死!!”
“你不爱他,他不爱你,他背叛了你,如果你恨到了极致,就必须下手,否则的你的心,就仿佛被万蚁咬噬,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宣小小,从现在开始……”
宣小小愣愣的站着,看着那个陌生却熟悉的女人一眼不差的重复了三遍,直到第三遍的时候,她将手上的手表戴在了熟睡中的人的手上。
看着她安静的睡着,拍拍她的脸,扬起一个恶毒的笑:“宣小小,要么你死,要么宫辞死,我倒要看看,宫辞这个冷心的男人,会怎么选择!”
说完,她起身离开了咖啡厅,不知道过了多久,沙发上的女孩慢慢的睁开眼睛,有些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迷茫的揉揉眼睛,也拿起包包离开,单是从外面来说,根本就不像是刚刚被人催眠了的样子。
只是走的时候,她的右手无意识的护着左手上的手表,看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很在乎那快表。
宣小小看着五年前的自己慢慢走远,浑身冰冷,仿佛整个人都落到了冰窖。
为什么,她完全没有这一段的回忆,她伸出手,看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被人催眠了?
就在她迷茫的时候,周围的画面再次变成了迷雾,一个慈和的男人声音正在说话。
“宣小小,你现在在哪里?”
宣小小迷茫的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宫辞五年前的爱巢。
那个还没有被改掉一切装饰的家。
她躺坐在椅子上,面前坐着一个慈祥的老人,手上拿着钟表吊坠,在她的面前摇晃。
她睁着眼睛,却双目无神的看着钟表,放在椅子边的手,却紧握着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宫辞就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握紧了她的手,传递着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