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宣以铖对于裴一可的行为倒是接受良好，总归能让他扯扯她的旗子吓唬吓唬人就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本人没来至少派了个有用的人不是。
莫问原本是打算只让霍煊一个人跟着宣以铖他们出去调查的，后来想了想又让莫语跟着了，反正上午的时候裴一可也说了霍煊出去的时候让莫语跟着，到时候半个时辰到了，就让莫语提醒他们回裴府。
“你之前在戏班子那边，有没有什么怀疑对象，我们现在去探查一下？”宣以铖冲着霍煊问道，这脸长得是真不错啊，怪不得裴一可会把他买回家了，每天早上看看都挺赏心悦目的。
霍煊摇了摇头，班主并不是他安插在南都搜集情报的人，底子很干净，他很确定班主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纯粹是一个固定在南都这边的戏班子，租了一个小院子在都城这里放东西，戏子们其实大多都得住在都城附近的镇上或者村里。
在这南都背后没有势力，那就是被欺负的命，像他这样被有权有势之人买走了的，在戏班子里已经是莫大的运气了。
“班主向来与人为善，哪怕是被收保护费、被人赖账他也很少难为别人，虽然戏班子里雇了打手，但是我在这里从来没见过他们真的做过什么。而且因为经常有达官显贵来这听戏，其实敢来闹事的人也少，我很难说有什么怀疑对象。”霍煊难得开口说这么多话。
宣以铖点点头，这和阮筱辰和他说的差不多，其实他也来过很多次戏班子，这个戏班子背后虽然没人，但是由于戏好一直都发展不错的，所以唯一有可能得罪的，那就是同样是开戏班子的人。
“我和阮筱辰也商量了一下，基本不用从常客和戏班子的原有人马查了，这一块宋蕤肯定也派人在查， 我们打算还是从其他戏班子的人查起，看看有没有可能那边有人有实力能够完成这起案件。”宣以铖道。
霍煊刚刚想点头，突然看到莫语拉开了帘子，道：“如果涉及虐杀，不一定是有意杀害，可能是随机的。”
霍煊猛地一个激灵，他们光想着虐杀可能是有意报复杀害，忘了如果本身喜欢虐杀呢？那这个范围就会被无限放大，这个人不一定要在南都，他有可能只是路过南都犯下了这起案件。
“作案手法很连贯，如果是随机的，那极有可能不止班主一人遇害。”阮筱辰反应过来，迅速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需要双线并行，一方面去查之前的案件看有没有相关记录，一方面去查其他戏班子的人？”宣以铖道，转而望向霍煊“你知不知道陈泽，刑部的那个人，我们打算找他帮我们传递一点假消息。”
霍煊有些惊讶，这两人其实已经预料到了陈泽不可能得到什么真的情报出来，被裴一可拖了这一手，宋蕤那边必然开始对陈泽严加防守，不过，要是陈泽倒戈一下，拖一下宋蕤那边的进度是没问题的。但是这么一来，整体的进度就被无限拖长了，极有可能这案子就破不了了。
他不想让杀害班主的人因为他们的竞争而有时间可以逃走，也不希望有下一个受害者，活着已经很难了，不应该再被剥夺选择活下去的权力。
“我有个更好的想法，光凭我们三个人根本没办法让京兆府和大理寺那边配合我们，与其不给宋蕤机会，倒不如我们让宋蕤帮我们查案，让陈泽谍中谍中谍。”导戏这种事儿，还是霍煊在行。
“妙啊！”宣以铖赞叹道。
“我们现在还是先去一趟戏班子，看看有没有落下的东西没注意到，等会就回裴府找郡君，让她带我们去京兆府那边做场戏。”阮筱辰补充道。
宣以铖摇摇头，道：“裴一可不一定会配合我们的，她到时候肯帮我们去找一趟陈泽那边就不错了。如果我们找她下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