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的训练，是个漫长的过程。”
“并不是说你今天训练多长多长时间，就会有突飞猛进的变化，这种东西，是需要时间堆积出来的。”
听到秦志杰这么说，尹小艾只好收起了架势。
“不过，你一个毫无基础的女孩子，在
练习的第一天就能够有这样的程度，已经非常……”
秦志杰本想说非常难得几个字，可是尹小艾却冷了脸色。
“志杰，我告诉你，以后不准总把女孩子女孩子的挂在嘴边，女孩子怎么了？难道说遇到仇人的时候，对方会因为你的性别就对你网开一面了？”
看到尹小艾这个认真的样子，秦志杰赶紧把话收了回来。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总之，我的意思，就是你别一下子把标准定得太高，慢慢来，总有一天能够变强的。”
姐弟两个人趁着休息的功夫，并排坐在天台上的长椅上面。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眺望到日内瓦湖的全景。
当然，还有寄托有温浩然灵魂的那狭长的阿尔卑斯山脉。
“姐。”
正当尹小艾眺望远方出神之时候秦志杰唤了一声。
“怎么了？”
“有些话，我真的很想问你，陆寒霆和陈医生已经离开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了。
难道在这段时间中，你就没有想过他们吗？”
秦志杰提到了陆寒霆的身上。
他清晰地看到，尹小艾的喉咙咕噜了一下。
“现在的你，的确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变得坚强了很多，但是我觉得你
心里肯定还有太多太多的难受，如果你承受不了的话，可以对我说说，真的。”
秦志杰劝说着，他不希望尹小艾像个刺猬一样，用个看似坚硬的外壳将自己伪装起来。
“想过，怎么会没有想过呢……”
良久，尹小艾终于开口，话语之中，满满的无奈。
“志杰，可能你很难理解这种感觉的……睡不着的夜晚，总有那么一副面孔在你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赶也赶不走，抓又抓不到。”
“他就这样地看着你，这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可是就算再想，又有什么用呢？难道靠着这种给自己疼增伤感的想念，就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么？”
尹小艾的问题，像是在问秦志杰，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而已，对现在的我来说，所谓的思念，毫无意义……”
刚才说话的时候，尹小艾的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可是说到最后，她的言语又变得冰冷起来。
慢慢地，她站起身来，伸展了伸展酸痛的身体。
“来吧，志杰，趁着天色还早，我再练习一下这些基本的动作吧。”
看着尹小艾的背影，秦志杰只能微微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