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爱卿,有何好计策?”
南庆百官们纷纷莞尔,此计策还不简单?
“陛下,北庆封我们的食盐贸易通道,那我国往仲国,刑国的食盐,可以走中立区商道。”
“中立区有各国约定俗成的协议在,不许驻兵,不许驻扎军队,自然可以通商。”
“但是,听说近日厉国的蝗灾,波及蔓延到了中立区。那片地方如今遍布蝗灾,无法通商。”
“那就走水路!听闻中立区出现了巨大河道,水势堪比金陵南北的运河河道。陛下,我们船队从渡口,载满食盐,走中立区河道,运往李国,再从李国北上去蜀国,可进入仲国,刑国。”
自古以来,庆国战争连绵,被分隔成南庆和北庆。
两国关系向来水火不容。
北庆国秦清裕这次下令封锁和南庆的食盐贸易通道,也是为了棒打敲击南庆,让南庆在食盐贸易上栽个大跟头,让南庆知道,谁才是占据九州地理优势的霸王。
南庆国集结二十艘商船于河道,南庆商盟会长亲率商船东进。
但在东进航线中,南庆商队发现,中立区的河道被拦截。
“会长!前方河道干涸了。”
“怎么可能?”
南庆商队大为惊讶。
河道常年的水都是从绿洲上游流下,每年都会灌满河道,让中立区往东的城池河道全部注水。
但如今,为什么河道干涸?
商队会长眉头紧锁,凝重道。
“来一队人,跟我去河道上游看看。”
“是!”
南庆商队越是往干涸的河道上游探究,越是觉得惊奇。
他们印象中,中立区向来是荒漠化,荒芜的寸草不生。
但现在,干涸河道上游居然冒出绿草青芽?
甚至,在中央区,出现了一抹罕见的翠绿?
这在干涸的荒漠化土质中,是常年行走九州的商队会长都不敢相信的事。
忽然,探子禀报。
“会长!前方发现驻军,规模黑压压的看不清,至少有万人之多,霸占了河道上游的水区。”
南庆商队会长大惊,惊怒喊道。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
他亲自往上探查,结果让他越来越震惊。
原本河道上游不过是普通溪流。
但如今,溪流居然汇聚成大川湖泊,还有重军驻守拦截。
密密麻麻的驻军,黑压压一大片,如同掌管河道湖泊水的守卫。
南庆商队会长愤怒喊:“何人横截了商船河道的水?快开闸放水!”
守卫缓缓让出一条道。
一个俊美的年轻人,穿着青衣迈着小四方步走上前。
他的长发乌黑如墨,披散在肩头,宛如一匹黑夜中的泼墨画卷。他微长的眼睛如星,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在嘲笑着世人的无知。
年轻人所到之处,大军恭恭敬敬纷纷让开一条路。
“这位老板,开闸放水当然可以,过路费交着。”
楚彻点点边上的牌。
白底黑字的牌写着:过路费,每艘船1000金。
南庆商队会长死死盯住过路费,惊愕地眼珠子都能瞪出来。
“滚犊子!劳资年年都从中立区走船通商,凭什么要过路费?还贵得要死。”
“你讹钱?这河道踏马你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