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是做,所以也答应了。”
“那个人是谁?”
郑百川看向顾培新,见他眼眸低垂看不清情绪,于是逼
向男人,“跟你一直做交易的人是谁?”
男人犹豫再三,极其缓慢的转过头来,在郑氏父子严厉的目光中轻轻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顾培新闭上眼睛,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但旁边的郑百川却差点上不来气,一把揪住男人的领子将人拽到跟前,恨不得现场活扒了他的皮。
“你撒谎!明明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今天看见谁在这里,你害怕所以改口了?你老实说,不然我真的会要你好看!”
“舅舅,”顾培新转过身,语气已经冷静下来,看郑百川的目光也恢复了以往的平淡。
“您这是做什么,这么激动,好像跟您想象的大不相同似的,所以您是真以为觉得车祸的事跟我有关吗?这么坚定的说他撒谎,那您有比他的话更可信的证据吗?”
郑百川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现在反口,恨恨的瞪他一眼,转头看向旁边皱眉的郑松言。
“爸,昨晚我查到这个人,他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当时他说的很清楚,是顾培新指使他这么做,还给了他很多钱,不然那些交易记录怎么解释?”
顾培洗缓步凑到郑松言面前,丝毫不见慌乱,他看了眼不再做声
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
“既然事情发展到现在了,那我也不得不说几句给自己证明一下。”
他指着那个男人,眼神却看向郑百川。
“既然舅舅昨天晚上就查到了人,那为什么今天才把人带过来,昨天晚上查到之后您还做了什么?是不是教他说了点别的,或者伪造了什么证据之类的,毕竟我跟外公都是今天才知道的,事实怎样谁也不好说啊。”
一个晚上的时间,郑百川如果真的想诬陷顾培新,那他有绝对充足的时间,更何况这个时间还是郑百川自己说的。
说是昨天晚上才查到,但实际上他是什么时候查到的这个男人,别人谁会知道。
郑松言不由的跟着顾培新的思路走,外孙说的也有道理,既然郑百川都可以让这个男人说自己是受人指使的,那为什么不能让这个男人顺势栽赃给顾培新呢?
他追查到这个男人之后发生过什么,用过什么手段可没人知道,所以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就一定是真的吗?
还有这些资料,银行交易可以待会儿去查,但是现在郑百川要先解释清楚,自己的确没有对这个男人恐吓过。
关于竞拍会和车祸的真相,不能光听郑百川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