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某茬观众在现实里压抑已久,闻着萌点爽点大建阿伟乱葬岗,说不定还会二刷三刷。
蒲公英又叫“狮牙”。因为是dent(牙) de(的) lion(狮)嘛。
“为了让他坚持到与你【决斗】,我要一边跟咒术界高层斗智斗勇,一边帮你收集手指。”
“嗯……有一点点小亏哦。”
“自作多情。”
宿傩发出了无情的嘲笑,他看穿了我的蓄意讨好。
①主动与宿傩见面。√
②拉进关系。√
③不被踢出领域就算胜利。
稍微有点在意的是,针对我宣告用卑鄙手段杀害五条悟这件事,他没有发表任何立场上的意见,我还以为他这种人会很讨厌鬼蜮伎俩呢。
“好吧,换个话题。”
我吹散不起眼的蒲公英花,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千年前跟我很像的人,是什么样的?”
这次倒是拒绝得很快。
“不像。”
“少自以为是。”
凛然不动的眉峰,压着隐隐不悦。
“说的对。”
那是虽然笑着,却不带什么情绪的附和。
“跟我一点都不像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
哎呀~。
得寸进尺,真是个好词。
双标怪正是我自己。
虽然现在的我无论说什么都可能是白费功夫,宿傩跟第一次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
无论多么残忍的举止,他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实施。
因为他很强。
压根不觉得普罗大众跟自己是同一物种,不如说那些披着皮囊的“人类”,只是食物链上可有可无的一环,是给自己提升娱乐体验的蝼蚁。他生前无比嚣张,仿佛被诅咒牵引着走完一生,死后尸蜡化的手指化为特级咒物继续为非作歹。
他所创造的恐怖与辉煌,拥有毁灭世界的野心。
毫无疑问,这正是他被评价为诅咒之王的原因。
可是,当面对有一丝熟悉,又根本杀不掉的人,要怎么办呢?
你会犹豫吗?宿傩。
“我喜欢你这里。”
这个情况很有意思,就像野兽的意识附在人的躯体上。
无论他是否允许。
我说。他听。
“高专到处都是结界和侦察术,一切都在天元的注视下。”
“该说是被驯养过头吗?咒术师们竟然能习惯这种的地方。”
我是人性本恶论的支持者,对于完全不了解的存在,根本不会产生任何信任。
我心底坦荡地展示膨胀却始终空无一物的自我,在他耐心耗尽,把我赶出领域前,继续增加筹码。
“在你的生得领域内,应该能察觉到我是否在撒谎吧。”
“星野小夜。”
恶劣的男人第一次点出我的全名。
“——你很喜欢被恶劣对待吧。”
不对劲。
霎那感到看不见的弓绷紧了弦,仪器以远超心跳的频率开始闪烁红灯。
不悦。不快。
很不对劲。
他到底哪支眼睛看到我喜欢被恶劣对待?倒不如说,我一直有在透过虎杖悠仁恶心他。
这招叫隔山打牛。
毕竟我可是道行高深的老阴阳师老谜语人了。
我仍然微笑,眼神直勾勾的,毫不掩饰幽深稠密的欲望。
术式都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