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了,为何还要亲自喂养?”
赵如一脸慈爱的看着面前正喝的心满意足的刘弗陵,缓缓解释道,“弗陵是我的儿子,喝我的奶水比较放心。”
刘据一脸心疼的看着赵如,缓缓道,“但是如儿,若坚持生母奶水喂养,自己身子也会亏空的。”
赵如无所谓的笑了笑,缓缓道,“民间请不起乳母的人家多了,那些产妇一个个生龙活虎,也未必身子多亏空。要我说,太富贵太讲究未必是好事,富贵人家太娇嫩,自然禁不得一些儿委屈。”
刘据叹了口气,无奈的望着赵如,缓缓道,“如儿有了主意便好,就坚持如儿的。不过若是如儿日后身子不适,还是不能任性,若留下什么病根便不好了。”
赵如调皮的朝着刘据笑了笑,缓缓道,“刘据哥哥,我会的,你可别担心我了。”
房门外,傅昭一如既往的正看着大门。
突然,一个人影闪过。
“我说侯明,你能不鬼鬼祟祟的出现吗?每次都是吓我一跳,你可真是无聊透顶。”傅昭紧皱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怒斥道。
“你怎知是我?”黑影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傅昭,连忙问道。
正是侯明。
“每次你出现都是如同米缸里的鼠蚁般鬼鬼祟祟,我都习惯了。”傅昭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侯明,冷冷道。
侯明并不在意傅昭冷淡的态度,而是一脸好奇的凑了过去,缓缓问道,“傅昭,你当初为何会突然和无且闹翻?上次你不肯告知于我,于是我去找人调查了一下,可是知道为何如此了。”
傅昭冷冷的看着侯明,并不答话。
侯明凑近了些,一脸坏笑的望着傅昭,压低了声轻声道,“可是因为,皇后身边的长御阮倚华,那夜私下找到无且,和无且表明过心意?你,害怕了?”
傅昭神色中闪过一阵慌张,紧接着面容满是不屑,冷冷道,“真是可笑,阮倚华去和淳于大哥表明心意,与我何干?”
侯明笑着摇了摇头,朝着傅昭缓缓道,“非也。你可是心里喜欢无且?”
傅昭见侯明如此说,脸色涨得通红,柳眉倒竖,良久厉声道,“你...一派胡言!”
侯明眼含笑意的望着面前面红耳赤的傅昭,缓缓道,“你们女子可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心中如此在意对方,嘴上还各种不在意无所谓。若是你如此不在意其他女子去和你的淳于大哥表面心意,又怎会次日便疏远无且?”
傅昭仿佛被戳中心事,浑身颤抖着,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紧接着,侯明继续道,“你之所以躲着无且,可是因为害怕?阮倚华容色端丽,又是皇后身边的长御,而你当时还只是个小宫人,你自认为你比不过倚华,便离开了。我说的,可对?”
傅昭从一开始的慌乱,到现在被戳破心事的愤怒,只见她眼中冒火的望着侯明,过了许久,一声怒吼道,“滚!”
侯明哭笑不得的望着面前恼羞成怒的傅昭,见她发怒,也不再刺激她,连声道,“好好好,我滚。不过看你今日这反应,看来我全说中了。”
“我说,你赶紧滚!”傅昭从身后捡起一些石子,用力摔在地上,对着侯明怒喝道。
石头被砸在地上,很快被摔的弹了起来,一些碎片也跟着飞了出去。
“你别生气啊,我滚就是了。”侯明见傅昭越加生气,也不在继续说了,连声求饶,接着赶忙离开了。
一个月后,太液池边。
太液池,是著名的皇家池沼,是当初圣上派人引昆明池水形成的人工湖。
太液池位于长安城之西,建章宫之北,未央宫的西南,由于其水面宽广而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