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定不要听信奸人之言,错怪了二皇子。”容贵妃苍白着一张脸求道。
皇后怒极,这个贱人,竟暗示皇上她和太子是奸人,简直可恨!
“皇上,臣妾伴您身侧二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憺儿又向来最是敬重您,臣妾不在了,憺儿就托付给皇上了……”
金钗刺中了心脏,容贵妃没挨多久就断了气。
文康帝闭了闭眼,扬手让人将容贵妃抬了下去。
皇后怕文康帝受容贵妃蛊惑,着急道:“皇上,容氏定是在为二皇子开脱,此事需得一查到底……”
“皇后。”文康帝打断了皇后的话,“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皇后不甘心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见文康帝一脸严肃,不敢违逆,只好带着众人走了。
“没想到容贵妃竟会……”走到无人偏僻之处,萧雨嫣才对楚恒感叹道。
楚恒并不意外,容贵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助儿子夺得皇位,如果楚憺的罪行被坐实就再无夺位之可能,今日皇后和太子明显是有备而来,容贵妃母子很难脱罪,而私吞朝廷银款,杀害百姓以及暗杀皇子都是动摇国本的大罪,只有用她的性命才能替楚憺争出一线生机。
萧雨嫣问:“殿下认为皇上会放过二皇子吗?”
楚恒道:“如容贵妃所言,她伴君二十余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二皇兄又是父皇亲子,容贵妃不顾性命也要护子的情意定会感动父皇,父皇应该会如她所愿吧。”
只不过皇后和太子的计谋没得逞,估计会气疯吧。
不出楚恒所料,文康帝还是顾念着与容贵妃多年情份,没有再继续查下去,对外宣称一切都是容贵妃所为,还下旨不许任何人再提此事。
“岂有此理!”皇后抬手扫落桌上的茶盏,愤怒不已,“容贵妃罪大恶极,皇上却因为她死了就不再追究楚憺的罪行,身为帝王,如此枉顾国法,如何叫臣民信服?”
“母后!”楚愃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让陈飞带人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母后慎言,此话要是让父皇知晓,定会降罪。”
皇后讽刺道:“降罪本宫?甚好!本宫正好借此机会将楚憺拉下马。”
“母后不要着急,这次虽然没有除掉楚憺,但除掉了容贵妃,也算是砍掉了楚憺的手臂,没了容贵妃这个助力,楚憺又身负罪名,恐连楚恒那贱种都不如。”太子笑道。
皇后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怒火,“这倒也是,除掉了容氏那个贱人,想要对付一个无母族相护的皇子还不容易吗?”
“所以母后不必动怒,以后要除掉楚憺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太子得意道。
皇后点点头,心里舒坦多了,见桌上无茶水,忙命人上茶。
门被打开,一个身形婀娜的少女走了进来,她浑身带着香气,一下子吸引了楚愃,楚愃抬头看去,露了笑,“英儿,怎么是你?”
“英儿拜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少女福身行了一礼。
皇后也缓和了脸色,“免礼吧,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
“母后说得对,你是本宫的表妹,自小又养在母后身边,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这里又没有外人,不必多礼。”楚愃也道。
陆英笑着点头,然后给他们奉茶,端茶给皇后时满是敬重,给楚愃时地满怀情意。
皇后看在眼里,不由得露了笑。
萧雨嫣进了楚恒的屋子,见他正坐在案前书写,轻步走过去问:“殿下在写什么?”
“萧姑娘来了。”楚恒轻轻咳嗽了两声,将写好的文章给她看,“正好你帮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他脸色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