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要与楚恒一并承担。
孙槐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大人物都去以身犯险,他也顾不得其它,快步跟了上去。
陈五和墨玉几个也赶紧跟上去保护主子的安危。
楚恒到了事发地,见前面有若大一个坑,那坑有四五米深的样子,坑四周的泥土都松散下来,随时会坍塌。
百姓就是在施工途中遇到了坍塌,因而死伤无数。
看着这个大坑,楚恒陷入了沉思。
要想将余州的水引到潮州,需得在两州之间挖一条地下通道用于引水,这是不小的工程,并非短时间能完成,但之前已经集两州之力已然挖通了一条通道,往后不过是在这通道的基础上加宽罢了。
之前挖过都并未坍塌,潮州又长年干旱,泥土长期缺水硬度极大,根本不满足坍塌的条件,怎么会突然坍塌呢?
“殿下小心啊。”跟过来的孙槐提醒道:“这一片的泥土都松了,很危险。”
楚恒问:“孙大人,潮州之前可有坍塌事件发生?”
“下官在此做官十几年,从未听闻有此等事情发生,下官翻看了二十年内的县志,也未曾有记载。”孙槐叹道:“说起来,这次的事情确实很古怪。”
萧雨嫣问:“如何古怪?”
“听幸存的百姓说,当时听到了奇怪的响声,然后四周就塌了。”
墨玉不解问:“什么奇怪的响声?”
孙槐摇头,“那百姓只说奇怪,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楚恒拧起眉,仔细查看,突然发现坑内泥土中有个奇怪的东西,他道:“陈五,能把那东西拿上来吗?”
“能。”陈五飞身而下,脚尖轻点着泥面,弯身拿起那被泥埋了大半的东西,又快速飞了上去。
楚恒接过东西,拍去上面的泥土,看清东西的本来面目后惊道:“这是……炮竹?”
“是、是炮竹,还是一捆呢。”孙槐也惊讶道。
萧雨嫣道:“我明白了,那百姓听到的奇怪声音就是炮竹炸开的声响。”
“施工地怎么会有炮竹?而且这么一大捆,要是同时炸开肯定会引起坍塌。”陈五疑惑道。
楚恒眯起眼,“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要让百姓死?百姓死对那人有什么好处?”孙槐万分不解。
楚恒看了看手中的炮竹,又看了看大坑,“如果我没猜错,画相那边已经有眉目了。”
不出楚恒所料,他们一行人回到州衙时画像已经画出来了,孙槐接过一看,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
“何人?”楚恒问。
他们都看过画相,并不认识。
孙槐道:“是潮州一个大户家中管家之子,听说那户人家中有人在宫中当差,行事很是张狂,那管事之子曾犯过事被下官抓过,所以下官认识。”
楚恒和萧雨嫣对视一眼,便明白了一切,楚恒道:“那就麻烦孙大人再抓他一回了。”
孙槐亲自带人前往那大户家中将管家之子给拿了,那管家之子确实嚣张,竟对孙槐十分不敬,还扬言要让宫中的贵人摘了孙槐的乌纱帽,不过一顿大刑过后他就嚣张不起来,全招了。
“小人是奉我家姑娘的命令行事,我家姑娘名叫春舞,是英郡主身边的人。”
“张英?”萧雨嫣吃惊,“她为何要害殿下?”
楚恒道:“我与她无怨无仇的,她害我作甚?要么她也是受人指使,要么,她的目标并不是我。”
“不是殿下是谁?”萧雨嫣突然想到赈灾之法是以她的名义交给皇上的,后也是她领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