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险些死在太子的刀下,殿下,您可一定不要有事啊。”墨玉跪爬过去哭喊道。
楚愃怒极大喊,“你们被楚恒骗了,他会武功,而且比我和楚憺的武功还要厉害,他都是装的!”
“殿下!”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陈飞出声了,他走到楚愃面前劝道:“事情败露了,再狡辩也没有人相信,不如就承认吧,您是太子,是一国储君,是大魏未来的皇帝,不过是杀了一个人,皇上和臣民不会怪您的。”
众人脸色都很难看,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只杀了一个人,没有人会怪他?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楚愃身为太子,光天化日之下残杀手足,此等行径,不堪为一国储君!
“陈飞,你在胡说什么?”楚愃一把揪住陈飞的衣领,“你敢背叛本宫!”
陈飞一脸无辜的摇头,“殿下,属下没有,属下只是不想殿下有事啊!”
“狗奴才!”楚愃猛的将陈飞推倒在地,“你一定是被楚恒收买了!”
陈飞跌在地上,但快速爬起来,跪在文康帝面前道:“皇上,二皇子确实是太子杀的,是二皇子冒犯太子在先,太子气不过失手杀了他,正好被五皇子和墨玉撞见了,太子怕事情暴露,所以才要杀五皇子和墨玉的,奴才愿替太子认罪,求皇上看在太子是储君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
楚愃都要疯了,陈飞这话明着是在替他求情,实则是坐实了他的罪名,他冲向前掐住陈飞的脖子,“狗奴才,你敢背叛本宫,本宫要你狗命!”
“拉开他!”文康帝命道。
立即有侍卫向前,将楚愃给拉开了,楚愃挣扎着还要向前,这时有侍卫匆匆来报,“皇上,太医在您的香炉中查出了使人性情大变的药物。”
众人又是一惊,有人给文康帝下药?
文康帝眸光森寒,“是谁?是谁敢给朕下药?”
“审问了负责香炉的宫人,她招出了幕后之人,是、是太子!”
众人齐齐看向楚愃,竟是他要毒害文康帝?
难道他是想毒杀了文康帝后提前登基为帝?
文康帝眼神像两把利刃,刺向楚愃,“太子,你敢弑君?”
“没有,不是儿臣,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楚愃猛的摇头。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不受他控制了?
楚恺抱拳道:“父皇,儿臣相信不会是太子下的药,之前您发病时只要太子一去您就好了,太子若想害您,又怎么会治好您的病症?”
众人都同意楚恺的话,楚愃看了楚恺一眼暗想,没想到这老三竟然会帮他说话?
只是下一刻,楚恺又道:“不过不如派人搜一搜太子身上以及东宫内,以证太子清白!”
楚愃莫名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文康帝扬手,让人去东宫搜查,又命人搜楚愃的身。
楚愃眼睁眼看着人从他怀中搜出了一个药包,他惊得瞪大了双眼。
“皇上,在太子身上搜出一个药包。”
文康帝接过,怒声下令让太医过来,太医很快就来了,查看了药包,回道:“正是缓解皇上暴躁之症的解药。”
这时,被派去搜查东宫的人也回来了,也带回了一包药,太医看过后确定就是香炉中使人性情大变的药。
文康帝一身冰冷的走向前,拽住楚愃的衣领怒问:“太子,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是儿臣,真的不是儿臣,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有人要害儿子,今天的一切都是圈套!”楚愃都要急哭了,他很清楚,今日处境对他极其不利。
这时,陈飞又道:“皇上,药确实是太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