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亦珂有点无语。
这都一周了。
对此,尤里斯表示无辜:“他就中午住宿舍,而且我们几乎碰不着。”
中午吃完饭,他通常会在外逗留或者串宿舍,回去后压根见不着新同学的面,只有第一天偶然碰到过。
至于下午,他跟谌新喜欢踩点上课,一般出门的时候,宿舍已经空了。
大家习惯不同,平常又不存在什么交集,自然印象不深。
“他现在也住自由街,就在我们对面。”
说着,袁亦珂推开书房的门,带对方进入。
“那个新来的白胖子屋?”这回尤里斯反应倒是快,“原来是他家啊。”
懒得搭理这个乱取绰号的人,袁亦珂走到专门喝茶的桌边,挑了张椅子坐下。
“听说了你下午的‘英勇’事迹。”
……什么?
愣了一下,尤里斯才听明白。
稍后,他闷闷应了一声,挨着对方落座:“我带着莫科耶、霍惑他们出面的。”
毕竟是同班同学,袖手旁观还是不像话……
更重要的是,纵容他们打起来,场面肯定更加糟糕,对袁悠悠很不利。
给对方倒了杯水,袁亦珂问起千藜:“他到底怎么回事,是故意拆我台,还是你们内部有矛盾?”
提起这个,尤里斯就头疼。
估计是性格原因,千藜平时跟他们待在一块就这样,原以为只是私底下如此,没想到这种场合也敢。
“……我已经骂过他了。”他只能说。
虽然内心对这头鳄鱼的狐朋狗友有所不满,但袁亦珂也不想干涉对方社交。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你怎么样?”尤里斯喝了口水,隔着杯子小心翼翼地瞅她,“真的要重新竞选?”
“不然呢?”袁亦珂睨他。
话都放出去了,还能反悔不成?
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不如重新洗牌。
“别……”
以为经过这次打击,对方变得自暴自弃了,尤里斯赶紧把杯子撂桌上。
“我不当体委就算了,你怎么能下台?!”他慌里慌张,“班里那么多大小事……离不开你啊!”
“小心点!”袁亦珂打了下没轻没重的鳄鱼爪。
这可是她爸爸最喜欢的一套茶具,要是摔碎了,有他好看。
“袁悠悠,你怎么一点也不急?”尤里斯简直想捉住她的肩膀摇晃。
清醒一点!危难存亡之时!!
“别把我想得太重要。”袁亦珂老神在在,“不过要说优势,也不是没有。”
同台竞技,比就比啰。
“都是我害了你……”尤里斯萎靡地瘫在椅子上。
要是他多看着点谌新他们就好了,再不济,管住千藜那张嘴也行……
发现这头鳄鱼对自己很没有信心,袁亦珂额角险些划下三道黑线。
“你在想什么?”
真以为她就此低谷不成?
尤里斯抑住心酸抬头,神情还有点小卑微。
“……”
原想直接把这头鳄鱼撇到一边,可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袁亦珂又有点好笑。
“我问你,如果我跟一个兽人同学竞争,你选谁?”
“你啊。”尤里斯不假思索。
“抛开我们的交情不谈。”
袁亦珂叫他客观点。
“还是你啊……”尤里斯嘟囔,“你本来就做得好。”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