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地保佑我吧。”赵昕最终以这段话作为唠叨的结语。见到铜盆中的纸钱快燃尽了还很不见外地又添了一把进去。
本就十分正经的上香背影加上这个动作就更是女婿味十足。折璇想要赶人了。
咱们只是雇佣关系,哪怕是我有求于你,你也过界了。赵昕当然知道自己过界了,所以抢先一步说道:“小生斗胆视折小姐为友。作为晚辈,见老夫人坟茔在前,不拜不敬,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不过特地寻来是想问问折小姐,您是想要金子他们都考上综学农科,对吗?
“但请恕小生直言,全考农科过于短视。
东京城如今的做法是农科、汇算科、治炼科各考两人,这样两年学成回来庄子里的事就能接个七七八八。”
赵昕对刚才差点了账的尴尬事绝口不提,三言两语带过捻香祭拜这件敏感事,然后堂而皇之地拎出了挡箭牌。
毕竞众所周知,和家长打交道的最快速方法就是聊孩子。那些孩子,就是对折璇最好的突破口。
包加攻速的。
然而赵昕这回失算了。
对于他热切的提议,折璇显得非常冷淡:“不用了,赵相公只需让他们能够考上农科就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的赵昕有些急,上前两步追问道:“为什么?我看庄中并不缺这点学费,作甚阻他们前程?”折璇已然跪回到铜盆前,继续不紧不慢地往里投纸钱,显见是不打算回答了。
得,风水轮流转,他居然也有被晾着的一天。赵昕自嘲一笑,想了想,往山下走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青石台阶上。这一举动把折璇惊得不轻,面上浮现愠色,紧盯着他:“赵相公这是做什么?莫非东京城中还有孤男寡女独处的风俗?”一直见她都是文静有礼的大家闺秀模样,这突然发怒,感觉还有点稀奇是怎么回事?
赵昕也被尖锐的问题刺得露了一点本性:“折小姐误会了,东京城并无此种风俗。只是见小姐心情不佳,有人护卫会稳妥些。”折璇没有立刻接话,只是仔仔细细又打量了赵昕一圈,末了点评道:“赵相公好利的口舌,想必在东京城里骗了不少姑娘吧。”赵昕险些被激得跳了起来。
诽谤啊!我要告你诽谤啊!我清清白白,我洁身自好,我天地可鉴啊!折璇移开目光,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只是手腕一翻一转,现出一点寒芒。态度十分鲜明,赵昕敢耍无赖待着她就敢扔刀。“折姑娘,小生是……
“这里没有折姑娘,折姑娘在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