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行没羞没臊的同沈若初说着,在鹤城这段日子,朝昔相处,他是真的不想跟沈若初分开,事情一忙完,他就满脑子,都是沈若初,就如同中了魔怔一样。
沈若初斜睨了一眼厉行,忍不住撇了撇嘴:“不知羞。”厉行同别人是不一样的,他生活在那样的家庭,督军府的少帅,这北方十六省最尊贵的公子哥儿,荣华富贵如同常态。
所以,他不需要顾忌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厉行搂着沈若初的腰,笑的更加的大声了。
“若初,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知道吗?”厉行热气吐在沈若初耳边。
眼底多了些异样,沈若初微微蹙着眉,看着厉行,抬手捧着厉行的脸:“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她就知道,厉行这么忙,突然来找她,总归是有什么事情的,现在看着厉行这样反常,她就在知道,她猜对了。
沈若初看着厉行,才发现,厉行的眼眶微微泛红,心里不由跟着一紧,出什么事儿了?
厉行手臂将沈若初给勒的更紧了,几乎要将沈若初的身子给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头,头埋在沈若初的怀里头,也不出声,这让沈若初不免有些着急了。
“你到底怎么了?”沈若初着急的问着,厉行是什么人?
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怕是鹤城丢了,哪怕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你都没有见他有这样的情况,他这个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