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估摸着有十多条的鱼瞪圆了眼。
她又不是开饭店的,买这么多鱼干嘛!
有心想说不,抬头看着谢斯理威胁性十足的眼睛,只好咽了咽口水,心不甘情不愿地咧了咧嘴。
“好啊!”
严老太太一直在等外孙女买菜回来,听见外面有车声立即迎了出去。
“回来了,都买了些什么菜?”
“萝卜西红柿豆腐,还有——一大桶鱼!”
严老太听着先还点头,接过蔬菜后看见舒画从车上拎下一桶鱼,直接惊着了。
“嚯,怎么买这么多鱼,咱们就两个人,也吃不掉呀!”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遇人不淑,今天上街遇上个大变态。”
舒画恨恨朝谢家方向瞪一眼,肩膀一塌散了骨头似地拎着桶往家里走。
“大变态,谁啊?”
别不是遇见什么毛手毛脚沾小姑娘便宜的人吧。
严老太眉头越皱越紧,跟在后面往家里走。
买这么多鱼,不解释一番说不过去,舒画只好言简意赅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外婆你说,谢斯理是不是一个黑心肝的奸商大变态!”
舒画叉着腰,气呼呼的,找外婆撒娇。
听完来龙去脉的严老太紧皱的眉头倏地就松了,拍了下外孙女的胳膊,没好气笑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去招惹人家捣乱,人家早就卖完收摊子回家了!”
舒画胳膊放下来,不可思议地瞪眼。
“外婆!”
“你居然帮谢斯理讲话!”
“你说,”抱住严老太胳膊嘟着嘴,不依不挠,“到底我是您亲外孙,还是他是您亲外孙?”
严老太将胳膊上的手扒拉下来,“我不管你们谁是我亲外孙,我是帮理不帮亲。”
“你说,前几天晚上要不是你弄的那么一出,小谢丢工作的事怎么会弄的人尽皆知,人家没怪你就算不错了,你还主动去挑衅人家,可不是该吗?”
说到这茬儿,舒画也有些心虚。
“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嘛,谁料到后面事情会发展成那样。”
“算了算了,破财消灾,就当是我补偿那家伙的吧!”
知道小丫头嘴硬心软,再怎么着也要在嘴上讨点便宜,严老太笑笑没说话,走到那鱼桶前,低头看一眼,立即笑眯了眼。
“哎呦,这鱼可真好,一看就是野生的,做成菜肯定很好吃。”
舒画:......
是谁刚刚还嫌弃鱼多呢?
舒画虽然心里觉得外婆胳膊肘往外拐,但看她要去做菜,还是立马就去帮忙了。
没办法,现在天还真冷,老太太病刚好,身子骨还弱,可禁不住那刺骨的冷水。
舒画读书不好,但鬼主意贼多。
鱼儿滑溜抓不住,她干脆拿块板砖拍晕了,然后一条一条开膛剖肚,用水清理干净了,放到灶上给外婆备用。
五十年的老厨娘手艺可不是吹的,先将鲈鱼肚里塞上葱姜蒜,撒上盐花椒料酒柠檬腌制。趁这时间,将黑鱼切块,伴上私家腌制的酸菜,烹制一道酸菜鱼。再将腌制好的鲈鱼上锅蒸,同时开始做鲫鱼豆腐汤。
最后热气腾腾的汤好了,香气扑鼻的鱼也蒸好了。
舒画顺着香味被钓到灶台前,拿着筷子先夹了块鲈鱼,又夹了块酸菜鱼,吧唧吧唧吃起来。
“好吃吗?咸了还是淡了?”
外婆凑到她跟前。
舒画边吃边点头,烫的舌头发麻吐字不清,“好次。不咸不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