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馋猫投错了胎。”
“某些人?”
“骂谁呢!”
回忆起刚刚他临走时那意有所指的一瞥,舒画撸撸袖子,对着谢斯理背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画画!”
身后突然传来母亲的喊声,舒画赶紧转身,没想到父亲的车已经回来了。她高兴地小跑迎上去,帮着父母从后备箱里拿东西。
“画画,刚刚那是谁呀?”
姜芸边拿东西边问女儿。
“谁呀?有人嘛?”
舒画装傻充愣。
“就那边那个嘛,”姜芸瞪一眼不老实的女儿,“你看,就那手里拎着桶的,是谁?”
舒画顺着母亲说的方向看,谢斯理人高腿长,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走远了,高大笔直的躯干像一棵移动的青松,两只手里拎着的桶倒显的小了,在空中节奏均匀地荡来荡去......
“我不知道啊,可能是从那个庙里跑出来打水的小和尚吧。”
舒画偷笑,上前挽住母亲的胳膊把她往家里带。
“胡说,现在都有自来水哪还需要打水?而且我记得我们村子上根本没有和尚吧。”
姜芸边说边探头继续往那边看,纳罕道。
“我刚刚在车上看你好像在跟他说话,怎么会不认识呢?”
舒画充耳不闻,转移话题,“爸爸妈妈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外婆可想死你们了。”
严老太从后面厨房出来,眯着眼嗔舒画,“我看看是谁趁我不在,悄悄编排我。”
见了母亲,姜芸也没心情探究刚刚的事了,先上去激动地抱了抱,又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几遍。
“妈,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我好的很,去医院吊了几天水就没事了,”严老太拍拍女儿的手,安抚道,“这阵子都是阿画送我去医院,忙里忙外照顾我,把我照顾的很好。”
舒画早就因为外婆的话骄傲地抬起了下巴。
姜芸看一眼女儿,难得夸奖一句,“这次做的不错。”
又补充,“但要戒骄戒躁,继续努力。”
舒画下巴往下一垮,不高兴地朝母亲嚷,“妈,你夸我一次就不能好好夸嘛,干嘛夸半句还要教育半句!”
舒志将带的补品和蔬菜水果放到一边,笑着摸摸女儿的后脑勺,“你妈这是希望你继续进步。”
舒画天生就不是个爱纠结的人,闻言抬起头看父亲,“爸,你们这次在外面顺利吗?不是说,厂里出现了个感染者。”
严老太也担忧地看向女婿,跟女儿女婿担心自己的健康一样,她也担心他们。
“对,但幸亏发现的早,并未传播,就是在江市待了七天观察,回到本市又观察了七天,这半个月可把你妈给急坏了,头上都多了好几根白头发。”
“真的假的?”
姜芸一向注重外貌,将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此时穿着一件棕色毛领大衣绰约高挑,脖子上系着根花丝巾,看着一如既往的典雅美丽。
舒画不太相信,跳过去就要扒她的头发看。
姜芸拍开女儿调皮的手,嗔她,“别听你爸瞎说。”
舒志跟在后面起哄,“是真的,我出门前都看见了,你妈把白头发都梳到里面藏起来了。”
舒画闻言更想扒了。
她们一个扒,一个躲,在客厅里打打闹闹,好不热闹。
最终还是严老太出声,终止了这场闹剧。
将带来的东西收拾收拾,便要吃饭了。
姜芸去卫生间洗手,瞅见旁边放着一盆鱼,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