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之前打的报告还在吗?”
胡常德迫不及待的问。
舒画赶紧来到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
一片雪白的页面令她晴天霹雳地哭叫起来,“没了!”
谢斯理嘴角抽抽,俯身从她手里夺过鼠标。
“也许你该认识一个叫“备份中心”的工具。”
舒画见谢斯理在电脑上咔咔几下一点,然后原先的文档竟然又重新回来了。
众人再次惊喜起来。
原来这小子还真有几把刷子。
舒画嘴角翘翘,决定看在他帮自己找回文档的份上,暂时放过他之前的阴阳怪气。
谢斯理确认完这边没有事要再帮忙,便要走了,舒画赶紧追出门。
“哎!等等,你等等。”
“哎是谁?”
“谢斯理!谢斯理行了吧,你等等!”
听到满意回答,谢斯理终于停下脚步,转身舒画已经追了过来。
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舒画开口,“你先别走,等我一会儿。”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舒画继续瞪他,“反正你不许走就是了,我一会儿打完文件就出来了。”
“不许走啊。”
舒画往回走了几步不放心,站住痛定思痛片刻,忽然又转身,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小跑着塞到谢斯理手心。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现在拿了我的东西,就欠了我,必须得等我,听到没有!”
指着谢斯理,义正言辞威胁一番,舒画终于转身大步往办公室跑去。
依旧还站在原地的谢斯理脸上一片无语,他是被人贿赂了吗?
而且,还是被一个这样的东西。
他抬起手掌,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掌心的金色“便便”,一脸复杂。
舒画并未让谢斯理久等,帮胡常德打完文件,明确今天再没有其他事要忙,打个招呼就先走了。
担心谢斯理还是跑了,舒画急匆匆跑出门,待看见坐在车上正在低头玩手机的谢斯理,才舒了一口气。
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舒画绕到谢斯理身后,想来个突然袭击,看看他在玩什么,可这人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在她探头的一瞬间抽开手,让她扑了个空。
没什么意思的收回手,舒画撇撇嘴,“不就是个手机嘛,难不成还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好躲的。”
谢斯理充耳不闻,将手机收回口袋,扭头看她,“还去不去了?”
“去哪儿?”
“去今天被我们撞倒的那个女人家里,”谢斯理耐着性子问,“难道你特意让我留下来等你,不是为了这件事吗?”
当然是为了这件事,可是自己还没说,他怎么会知道。
舒画纳罕地盯着谢斯理打量,觉得这人莫不是她心里的蛔虫,居然还能揣摩她的心思。
“还去不去了?”谢蛔虫真没什么心思揣摩她的想法,只出声提醒,“一会儿就要天黑了。”
舒画终于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去,戴好头盔,一个高抬脚,上了谢斯理的后座。
舒画家近,平日里过来都是走路,偶尔远途都是借别人的电动车,现在去找人,自然是搭谢斯理的车更方便。
谢斯理一拧车把,黑色的电动车呜的一声冲上马路,舒画一把抱住谢斯理的腰,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她住哪儿呢。”
出发了才想起来问目的地,谢斯理对舒画的反射弧已无话可说。
“你以为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会带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