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哎,小区里的花园、喷泉、小亭子上面都落满了雪,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赏同一片雪?”
谢斯理笑了,“你这说法,跟“千里共婵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说的,”舒画得意地翘着下巴,心情更好了,“你念诗,倒让我也想起了一句,“瑞雪兆丰年”,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你说,算不算是一个好兆头?”
下雪属于一种自然天气,这场雪更是早几天前就被气象台捕捉预报,哪儿算得上什么好兆头。
不过,脑海中回忆起下午去胡家拍摄,胡伯胡婶听到白菜能卖出去时惊喜交加的笑脸,谢斯理到嘴边的话就变了。
“是啊,应该是个好兆头。”
他看着窗外,浅浅笑道。
第二天,雪停了,谢斯理再次出发去了胡家。
昨儿去胡家拍摄时,谢斯理就跟他们如实说了,这次找了个直播卖货平台,可以售卖的白菜量比较大,让他们问问四周的人,有没有其他人家有白菜的,质量要差不多,可以帮着一起售卖。
一般种田的农户,都会彼此交流种植经验,也会对彼此家种植的农作物情况更清楚。
胡伯当时就一口答应,晚上会去问问,让谢斯理第二天早上再来。
胡伯胡婶一直在家等着,看到谢斯理来了,立马热情地出去将人迎回了家。
“突然下了雪咯,可真冷的要死,小谢你冷不冷,我给你煮碗糖水鸡蛋吧,正好暖暖身子。”
谢斯理连忙挥手说不用,自己已经吃过了,还是没拦住胡婶进厨房。
谢斯理只好坐下来,一边搓着手,一边跟胡伯说话。
胡伯掏出包大前门,递给谢斯理一根,谢斯理没要,他便自己点着抽了,边抽边跟谢斯理说他了解的情况。
“咱们村里种白菜的不少,但不少人之前都卖了,就我了解到的,现在手里还有白菜没卖的,也就只剩我家,江子弘家,还有你大伯家。”
谢斯理听到自家大伯心里微微一动,知道说的是他爸谢志的大哥谢胜,因为娶的老婆张佳跟自己母亲张喜云关系不好,所以两家人虽是亲戚,却不甚走动。
没想到他家今年也有白菜卖不出去。
“其中以我家的白菜最多,有小五万斤,你大伯家第二,有三万五千斤,江子弘家最少,也就八千斤的样子。”
谢斯理简单算了笔帐,“加起来总共九万四千斤。”
“对,”胡伯往谢斯理身前凑了凑,“小谢,你跟大伯说句实话,你找的这个什么直播台,到底能卖多少斤白菜?”
“这个我也不能准确给您数字,要看那天直播时的销量,不过我昨天跟那个平台的看品经理见面时,说了五万斤的量,他当时按照以往的销量预估了下,觉得可能有些少了,所以让我回来再问问还有没有其他人有白菜要卖。”
“那也就是说,能卖多少现在也不能肯定了,有可能压根卖不到那么多......”
胡伯撤回身子,双眉也慢慢皱了起来。
谢斯理有心说两句安慰,这时胡婶从厨房出来了。
“先别说了,让小谢吃口热乎的。”
胡婶端着满满一碗糖水鸡蛋小心翼翼出来,放在谢斯理面前桌上,又赶紧摸着耳垂散热,笑吟吟地催促谢斯理。
“小谢,你快尝尝,味道是不是还可以?”
胡伯也缓和了脸色,让谢斯理先吃东西。
胡婶这一碗糖水鸡蛋货真价实,用的白瓷印花宽口大碗,里面打了足足四个鸡蛋,还放了桂圆花生,看着满满当当一碗。
谢斯理出门前刚吃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