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画张嘴,就要再唱,谢斯理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心脏,伸手制止,“行,打住,我还想多活几年。”
舒画得意翘唇,摸摸自己手中的小狗,“那小狗呢?”
谢斯理立马张嘴,“您的了!”
舒画又抬抬下巴,瞥他手心的玻璃雪球,“雪球呢?”
“也是您的,”谢斯理很是殷勤地伸手要递给她,发现她手上抱着小狗不便,又善解人意地颔首,“我这就给您装起来。”
舒画抱着小狗,看谢斯理手脚利落地将玻璃雪球装进盒子,再塞进袋子递过来,才心满意足地接过袋子。
转身要走前,又故意凑到谢斯理身边,细声软语,“谢斯理哥哥~那就多谢你啦!”
看着谢斯理又被肉麻地浑身僵硬,舒画哈哈大笑,转身就跑。
银铃似的笑声,在广阔无垠的乡间小路上荡开,爽朗又清脆。
同样都是叫哥哥,怎么叫林文洋就是娇羞甜蜜,到自己这儿就变得这么——魔性呢?
看着耍怪后拔腿就跑的舒画背影,谢斯理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发疼的脑袋。
刚刚外孙女风一阵似的跑出去,严老太就起了好奇心,这时隐隐约约看见外孙女回来了,更是早早地迎了出去。
不用她喊,舒画提前笑嘻嘻地凑了过来,“外婆外婆,你看,这小狗是不是很可爱?”
一靠近,严老太才发现外孙女怀着抱着只棕色小狗,不由惊讶,“这狗是哪儿来的呀?”
舒画眼珠子转转,“是谢斯理送我的。”
完全不提自己刚刚是怎么“委屈求全”才把这只小狗要到手的。
“小谢?”严老太意味深长地看眼满心满眼盯着怀中小狗的外孙女,“那孩子回来啦?”
“嗯,今天刚回来,”舒画含糊应一句,又充满期待地招呼严老太,“外婆外婆,你快来摸摸,它的脑袋好小,摸着好好玩。”
严老太伸手,要摸小狗的小脑袋瓜子,没想到小狗突然抬头,一张嘴,竟然直接咬住了严老太的手指,把舒画吓了一大跳,“外婆!”
严老太却是镇定地摇摇头,“没事,这狗还没长牙齿呢,咬不到人。”
严老太从小狗的嘴巴里面抽出手,果然,除了湿漉漉的口水,那只手指上连道印子都没有。
“应该是饿了,到处找吃的呢。”
严老太经验老道地判断。
舒画“啊”了一声,“那怎么办?弄点——骨头,米饭给它吃,也不行呀,它牙齿还没长呢?”
舒画上次养狗还在小学在老家的时候,之后去市里养狗不方便,她要上学父母要工作,也没时间,就再也没养过了。
现在突然再养狗,真是没经验。
严老太活了几十岁,自然知道怎么照顾这种小奶狗,可看着外孙女焦急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忽然变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她幽幽叹口气,给外孙女出主意,“要不你去找小谢吧,既然是他送你的,他肯定知道怎么喂养这种小奶狗啊!”
这话有道理,谢斯理一路将狗从白城带回来,路上少不得要花四五个小时,总得给狗喂点吃的吧。
舒画将狗交给外婆抱着,掏出手机给谢斯理发微信。
“小狗好像饿了,你知道要给它喂什么吗?”
谢斯理秒回,“这狗出生不久,肠胃脆弱,要吃母乳。”
母乳?那不跟人类幼崽一样?
可是这是小狗,要喝母乳,应该也是要喝母狗的母乳吧?
她现在到哪儿去给小狗找产奶的母狗啊?
舒画正烦恼着,谢斯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