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就要把我杀了。你们不知道，他那个人就是个疯子！他真的干得出来的！我没有办法，为了活下来，我只能答应他。我们一直在偷偷监视金多多，可她上下班一直都有专人接送，我们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当时我就想放弃了，但林小于不答应，非要我再监
视几天。”
“后来有一天，我们看见金多多一个人离开公司，还在路边拦车。林小于说机会来了，要我过去假装做好事送她，而他就躲在后备箱里，找机会下手。我真的是被逼的，所有的事都是林小于一个人做的，是他用药迷晕了金多多，也是他准备了船，我不想看他折磨人，就没有跟着他一起登船，而是一个人走了。”
听到这，保镖发出一声嗤笑。
“你说你是被逼的？这种话你认为我们会相信吗？”
“我说的是真的！”王梅梅急声道。
沈顾霆对真假没兴趣：“指使你们做事的人，是谁？”
王梅梅用力摇头：“我不知道，他没有露过面，和我们也一直是用电话交流，每一次他打的号码都不一样，声音也经过处理，我连他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知道啊。”
沈顾霆眯了下眼睛，神色有些危险。
这么熟悉的手段，难道是宋艾艾？
“对方怎么把钱给你们的？”
王梅梅眼睛闪了闪：“他……他还没给啊……他当时说，要我们办完事后，拍照发给他。可后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小于一直没回来，那个人也没再和我联系过……”
沈顾霆眼中闪过一抹暗色。
长身轻倚住书桌桌沿，随手抽出笔架上的钢笔：“知道吗？钢笔有时候比刀更锋利。”
拇指轻轻一弹，笔帽瞬间弹飞，露出了尖锐的笔尖。
白色的室灯下，笔尖闪烁着森森寒芒。
王梅梅惊恐地瞪大眼。
“只要我稍微一用力，它就会扎进你的皮肉，刺进你的血管……”
“不要再说了！”王梅梅闭眼惊叫，“我说……那个人是给过我们钱，但不是全款，只有一半的定金。那些钱林小于早就已经花光了，我们手里真的没剩的……”
沈顾霆不耐地皱起眉头：“我问你，他是怎么把钱给你的。”
“是转账……”王梅梅的声音剧烈颤抖：“钱是从一个境外户头上分批转过来的……”
沈顾霆猛地抬眼，看向王安：“去查。”
半小时后，王安带着林小于和王梅梅的账户流水回来。
“她没撒谎，”他指着流水上其中几笔转账记录说，“金小姐出事前一周，他们俩的户头上，的确收到过多笔巨款。”
“汇款的账户是境外户头，”王安眉头紧皱，“二少，境外的银行对客户信息很重视，一般很难查到开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