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猝不及防看到那点小痣,她便盯着,盯得眼睛都酸了。
头顶上忽地传来一声嗤笑。
她恼怒,将他衣裳拉好,怒瞪他。
“不守礼德!”
秦岸饶有兴致地卷着她的发丝,听她骂他倒也成了享受。
“不要脸!”
池澜见骂他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一时间,脸更加红了。
眼含秋水的恼怒在他眼里成了催、情、剂,让他血液沸腾。
他深呼吸着,想要平复下来,可跨坐在他上面的她却要挣扎着下去。
“莫动。”他哑声,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臀。
“……”
池澜咬唇,羞愤难当。
“你、你方才打我?”
“……”秦岸一时语噎,“没、没有,我是让你不要乱动……”
“那你方才不是打了我?”
“……我、我那是……”一向被夫子夸赞口才好的秦岸,此刻面对她的质问,没了话语,变得嘴笨,挺身抱她。
“!”池澜面红耳赤,“你、你、你……”
“你再动,就要炸了。”
他见她终于停了动作,僵愣着,看似被吓住了,低头轻啄她,安抚她。
“莫怕,不碰你。”
池澜咬着唇,唇瓣都被她咬破了,沁着红血丝,秦岸见状用手将它拯救出来,将她的贝齿分开。
“我要回去……”
池澜现在欲哭无泪,十分后悔不过脑子来找他,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好。”秦岸将她松开,抱下床榻。
池澜软着腿,走路都是飘着的,她在秦岸欲言又止的目光中,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她就算是爬也要爬回去的。
再不走两人真的就是擦、枪、走、火,欲、火、焚、身了。
秦岸目送她离开,靠坐在榻上,余光瞥见她遗落的披帛,是一条软绵的薄纱。
眸光渐暗,低沉的哼声压抑不住。
青络暴起、变得玉粉的长指勾着披帛伸向身下。
一掌覆面,遮掩住亵渎心上人的晦涩不堪和难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