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扮了,我们都没她的手巧。”
其他女孩也眼巴巴的望着我,真心实意为伙伴着急。
我一下子就被击中了,从来没有一次,大家都寻求我的帮助,而且,都不是为了自己。
“没事的。”我自信的笑起来,“咱们也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会、打、扮。”
巧巧说她家近,还可以借小果自己的新衣服,于是一行人就往她家去。
路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说明白了,原来这个山庭哥大名梅山庭,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后生,读书上进考取功名是迟早的,小果家和梅家关系好,娃娃亲从小就定下,只是梅山庭总是外出求学,这亲事就搁置了。小果有心和未婚夫好好相处,可若晴总是来插一脚,仗着自己是梅山庭启蒙恩师的女儿,天天往梅家跑,前一阵还故意污损了小果给未婚夫绣的手帕。
“她肯定是故意的!”紧紧挽着小果手臂的红衣姑娘说:“我就不信,好好的手帕,放在那里的,她是喝汤嘴漏还是爪子不稳,就正巧被她给碰到碗污了!”
“她还装可怜!梅伯母过来她就开始哭,衬的小果怎么她了一样,倒让伯母说了小果一顿,不行了,想起来我就气!”
专门绣给未婚夫的手帕啊......我想起了还在箱笼里的小花狗帕子,默默了一会儿,听到梅伯母又禁不住问:“梅山庭他母亲很喜欢若晴吧?”
“可不是。”那姑娘安慰的拍了怕小果的胳膊,“都是看在她父亲的面上,山庭哥父亲生前和她父亲是同窗,至交好友,又尽心指导山庭哥,梅伯母怎么也要对若晴好一点。还有就是,若晴是比小果会说话啦”
那怎么没跟若晴定亲?分明跟若晴家更好的样子。
我看向小果,姑娘长得很白净,嘴角有个小酒窝很甜,眉眼一看就是老实姑娘,听了同伴的话也没生气,只是低头。
到了巧巧家,她一阵翻箱倒柜,抱出大摞衣服和首饰,豪气的说:“来吧,灵雨姐姐,都给小果装扮上。”
小果不好意思的说:“巧巧,都是新衣服呢,我不穿吧。”
“你这就没意思,我拿出来就是不介意,真宝贝的衣服我可没拿出来。”巧巧笑嘻嘻的说。
“是啊小果,你试试,大不了以后绣了新花样多给巧巧几个。”
巧巧忙说:“这个我可真稀罕,小果绣工我爹都夸,说比外面卖的都不差。”
小果把头快低到胸里,任同伴们摆布了。
接下来就是我登场了。
每个姑娘内心都知道自己的可爱之处,但有的姑娘可以大大方方展示出来,以此为傲,比如还没见过面的若晴;有的姑娘就羞羞答答,仿佛打扮美丽冒犯了谁,显然,小果是这一种。
看着她的小酒窝,我心里有了主意。大家也一齐动手,有的帮我调和脂粉,有的在一边商议到底穿什么衣裙(一定要把若晴比下去!),巧巧跪坐在一个箱笼旁边,想找出去年他爹给打的首饰,势必要把好姐妹打扮成本村第一美女,好好扬眉吐气一下。
终于!小果忐忑的站在我们面前,小声问:“怎么样?”
“太美了!”红衣姑娘大声说,“我认识你以来最美的一次!”
别的姑娘也七嘴八舌的说好漂亮好漂亮!几乎是尖叫!
“也真奇了,灵雨姐姐,我见过人家梳妆,怎么你梳妆过后就不刻意,好像是本人自己变漂亮了一样?”
巧巧这可说到点上了,我给人装扮,从来不在妆容上死磕。有的人误以为只要面部的各处完美无暇,再配上精致的衣裙,就成功了,其实不然,美人有气韵,精神气质不昂扬起来,再美丽的装扮也是空壳,只会衬的人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