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逃走后,赵副局长就立马派人调查,是谁放走了江澜。
但是当时众安保人员都在监牢外警备,似乎只有张蒙一人在监牢里。
“谁在监牢的!叫他来见我!”
“谁今天中午在监牢的!”
赵副局长尖锐的通报声在整个基地响彻,他心想那张蒙不自己主动来找自己承认错误,难不成还得自己亲自去请他?
张蒙听到那喇叭里的通知声,立马想起来自己当时走的急切,好像忘记锁上那牢笼,怪不得那江澜可以逃出来。
可这牢笼应该是有自动落锁功能的。
比起这无法改变的事实,张蒙的思绪又回到医疗室里——江澜的控水推翻了以前的推论。
可是自己当时也是仔仔细细把江澜身上的邪祟吸收了不下三遍,为什么他还会控水。
“自己,溪悦和那十几个安保都被救治好了,为什么唯独他江澜不行?”张蒙想着那光洞手环的失效,不解。
“张蒙!你他娘的还不快来监牢?”赵副局长等了一会还未见张蒙来,立刻开骂。
“真的烦!”张蒙的思绪被打断,硬着头皮走进了监牢。
“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赵副指着那大开的笼门对张蒙说道。
“见医务室乱套了,走的急,忘锁门。”张蒙心中不安,推了推眼镜回道。
“你他妈的!”赵副举起拳头就朝张蒙面门砸去,打歪了张蒙的两颗门牙,“你小子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那江澜他妈的逃出去了。”
赵副手关节处的皮肤被张蒙的牙齿割破,渗出些许血来。
赵副一边用另一只手掌擦掉血迹,一边继续破口大骂。
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逃出去了?怎么可能?我们基地可是在千米下的深海里。”张蒙捂着嘴道,他的牙齿也出血了。
“怎么可能?我来告诉你那呆脑瓜!偷走我们一套机甲,把那护罩撞碎,顺着海流飘上去不就出去了?”赵副近乎癫狂起来,“还有!是谁把江澜的生物信息录入机甲库的?外面的章鱼守卫和光照膜就看着江澜,把他放出去了!“
“赵局,我的错。“张蒙低头道。
“谁的错有什么用!你给我进去关三天禁闭!“赵副指着困兽笼道。
“赵局,我还有一项发现……”
张蒙正想举着光洞手环向赵副汇报,却被赵副打断:”你现在给我滚进去!我不想再听你的任何话了!“
“赵局……”
这边张蒙正想解释,几道触手飞出,缠着他的身子,惯到困兽笼里关着。
“喂!局长!我有新发现啊!这光洞手环可破邪祟!“张蒙敲打着屏障,朝赵副喊道。
那赵副也不理他,像是接到一个紧急电话,往外急奔。
赵副大步流星地走到基地出口,嘴里大骂道:
“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种!还给我把总局给炸了!“
赵副登上深海探测器,往维利安市的总局飞去。
深海里,上万只钻地鼠在海床里搜寻,上千只巨型机械章鱼装备着热成像仪和声纳,在四处探测着。
一块铁疙瘩,贴在一条巨鲸的腹部,向外海飘去。
“这是在哪啊?那该千杀的秃头!“江澜四处张望着,想躲开那一只只红着双眼的怪物。
江澜心想:“我记得我明明在天上飞着,一条豺面的水龙想要一口吃了我。然后,我撞向了岩石,后面便没了印象。”
“当前深度七千八百米。“机甲探测器的声响传来。
“啥?七千八百米?“江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