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有了几分病气。
沈晚柠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烫,烧还没退啊?
也没个护士照顾?
正想着,手腕猛地被人抓住,本该睡着的顾砚深此刻睁大眼睛盯着她:“你在做什么?”
“我、我……”沈晚柠被吓了一跳,蒙蒙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又想趁我睡着亲我一次?”顾砚深笑,他的声音沙哑磁性,好看的桃花眼有些红肿。
“别乱说,你,你吃药了吗?”沈晚柠顾左右而言他。
“刚吃。”
“那就行,我就先回去了……”沈晚柠挣了半天他的手,没想到他攥得更紧。
“沈晚柠,你什么时候敢做都不敢认了?”
“什么?”
“那天,是你进来亲我的吧。”
沈晚柠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别开了视线:“你发烧出现幻觉了,我没有。”
她现在感觉顾砚深就像是一个大火炉,和他接触自己也跟着发烫。
“幻觉?”顾砚深笑,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扯到床上,压在自己身上,“那现在也是幻觉么?如果是幻觉我还可以更狠一点。”
“啊——”沈晚柠惊呼一声,双手抵着他的胸肌趴在他身上,“你干什么顾砚深!现在不是幻觉,你放我下去!”
“不是前夫哥么?”顾砚深学着她的样子说出‘前夫哥’三个字,手指顺着她的脸侧向下滑,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前夫哥想亲你,行不行?”
“顾砚深你,发烧还没好……”
“不会传染的。”
“不,等等,你……”顾砚深凑过来要亲她,沈晚柠双手捂住了他的唇,“我们,我们现在是……小叔和侄媳妇,你……”
“那有怎么样?”顾砚深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笑得有些坏,“不是还没结婚么?你不算侄媳妇。”
说完,拉下她的手,扣住她的头,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瓣。
烫。
滚烫。
沈晚柠脑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他极富技巧地挑逗,手指顺着她的锁骨一路下滑,沈晚柠娇喘连连。
亲到呼吸困难,他放开了她,头抵着她的头,额头薄汗:“三年,我每一天都在后悔,当时如果紧紧抓住你的手,我们一家三口会不会很幸福地生活着?”
沈晚柠的心疼了一瞬,眼泪掉了下来,她勾住顾砚深的脖子,主动亲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