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思考明年该怎么去做好自己的婚庆公司了,还有“心情咖啡店”,我希望找到一种更好的盈利模式,而除了盈利,我更希望它能成为自己和一些人心中的信仰,信仰着爱情其实是很可以很纯洁的,是可以撇开那些物质的衡量独立成长的,虽然我在这点上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但我还没有心灰意冷。
我渐渐有了倦意,片
刻之后便睡了过去,而这个夜晚我又做了梦,可是梦里没有陈艺也没有肖艾,只有丽江的歌舞升平和自己手中如梦如幻的烟,我在梦中很平静,很冷漠,又有那么一点窃喜,我觉得这就是我要的丽江,人来人往,喜眉笑眼,每个人都是欲望的天使,每个人又是消遣的恶魔。
……
次日,我一直待在自己住的客栈里,上午死睡,下午泡了一壶茶和客栈老板聊起了种花养草的心得。在这中间,我当然想起过肖艾会来丽江的这件事情,可是我没有逼着自己一定要和她来一场偶遇,尽管这想起来很美,但我更不想坐实了乔野口中那个劈腿的男人,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在灵魂上背叛过陈艺,而丽江谁都能来,谁也都能走,即便我们没能相遇,对肖艾而言,也是一场放松的旅行,这半年以来,她和我一样没有真正开心过。
白天过去后,晚上我又去了冰火酒吧,听老板娘唱了几首歌,我真的好喜欢她的歌声,相比于肖艾,她虽然没有那么专业,但声音里包含的沧桑感,却让人更加迷恋,我不需要去刻意的了解她,但她的歌声已经倾诉了一个饱含失去和得到的剧情。
老板娘是个很慷慨的女人,我只是买了一瓶啤酒,她却又送了我一杯鸡尾酒,她说相逢既是缘分,一杯鸡尾酒没什么。其实,我知道她是在同情我,因为在这个冰冷的夜晚,喝啤酒的只有我一个,我喜欢喝啤酒,更因为啤酒是这里最便宜的饮品,哪怕冷点儿也无所谓。
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小气,所以哪怕是难得出来旅游一次,我也没有大手大脚的花钱,中午吃的只是一碗汤面,住的客栈是在团购网上订的,120一个夜晚,要不是很喜欢老板娘的歌声,我可能也不会花50块钱买这一瓶啤酒,反正在丽江这个地方,随便置身在哪里,于我而言都是一种漂泊。
……
转眼便是两天过去,陈艺也如约从南京乘坐了直飞丽江的航班,她大概会在傍晚五点的时候到,但让我意外的是,秦苗并没有
跟她一起来,而不来的原因很不明确,尽管我追问了陈艺,但她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对此,我只能理解为,秦苗的心被乔野伤透了,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再次面对乔野这个绝情的男人。
4点的时候,我便跟专线大巴去了机场,飞机大约晚点了一刻钟,我在5点一刻的时候接到了陈艺,她没有带很多行李,只有一个很小的箱子,这证明她不会在这里待很久,她只是来找乔野要个说法,她不希望看到秦苗伤心,不想看到这份维持了将近三年的婚姻破碎。
我从她的手中接过了行李箱,然后看着她的头发,尽管和从前一样干净整齐,却已经是短发,这种短发并不显俏皮,仍然很端庄,这也许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所决定的,但我仍觉得有些失落,因为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她长发的样子,不管她是扎起辫子,或者披着头发,都是那么亲切美丽,而现在却给了我一些距离感。我太敢去想,她剪短了头发是一种心死后的放弃,我情愿这是她的工作需要。
陈艺戴着墨镜,我不确定她是否也在看着我,直到她开口向我问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头发剪短了,我有点不习惯。”
她终于摘掉了墨镜,看着我说道:“我也舍不得剪掉留了这么多年的头发,可人总是要改变,去尝试一点新鲜的事情,我觉得剪短了头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