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意有所指地看向我的脖颈,“你知道捞出天然带珠子的白蝶贝对于一个老人家来说有多困难吗?”
“……我明天给您送过来。”我咬牙切齿地继续说。
邓布利多捋着胡子笑了,对我的识时务表现得相当满意。“哦,还有,哈利在寄给他父亲的信中也提到了它,他父亲对此很有兴趣,愿意拿改良配方的生发水交换一副……”
“谢谢他的兴趣,可我想我并不需要。”说着,我甩了甩有些沉重的头发,自信的样子就像麻瓜洗发水广告中的女明星。
斯内普果真信守承诺在校长室入口外等着我。他站得笔直,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等急了吗?”左右周围没人,我笑嘻嘻地跑过去牵住他的手。
斯内普看向我,晨光在他一侧的脸上投得很好看。“没有。”他伸出另一只手,将我甩乱了的碎发挂回耳后。
我们没有立即下楼。校长室滴水嘴石首前的走廊很少会有人经过,这是个极好的约会地点,只可惜没有其他学生敢于尝试。我迎着光趴在栏杆上,舒服地眯起眼睛,感受着阳光和他带来的温暖,随口问道,“您不好奇邓布利多同我说了什么吗?”
斯内普想了想,才认真地回答:“我不能对你说谎,因此我无法说自己不好奇。”
“噢,那没什么,他跟我说……”
“但你无需告诉我。”他无奈地摇头,阻止我将余下的话说出,“邓布利多这样做,应该有他的考量……会是为了你好。”
“……他可不是为了我好。”我吐吐舌头,委屈地跟斯内普告起了状,“他买东西不想给钱呢。”
听完我所叙述的原委,斯内普哑然失笑。他勾起我的项链,低沉细腻的声音像珠宝滑过锁骨般轻拂过我的耳膜,“他没有骗你,这的确很珍贵。”
“可那又不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我几乎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极尽所能的“勾引”。“您知道的,我喜欢它只是因为——”
可这次突袭并没能令我得到心驰神往的战利品。斯内普在最后一刻堪堪昂起头,我的双唇只来得及蹭过他生涩滚动的喉结。
“……别闹。”他毫无震慑力地说着,颈部流淌的淡蓝色血管透过浮现微弱粉意的皮肤,似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振幅剧烈地跃动。
我的心软了下来,旖旎念头被突然冒出的其他想法冲淡了几分。对准他富有生命力的、积极泵血的侧颈动脉,我以指腹轻轻摩挲,虔诚又深刻地吻了下去,这次他没再拒绝。
尽管我并不需要生发产品,但我还是将“眼镜伴侣”托海德薇转交了给詹姆·波特,并安排布鲁斯将海德薇带回的那瓶生发水再送到我认识的唯一一个发量堪忧的朋友手中。远方的佩迪鲁在收到这份由旧友家族生产的却以新朋名义送出的礼物时,疑惑之余表示极为感动。作为回礼,他拜托布鲁斯给我送来他最新培育出的冬日无籽甜西瓜,布鲁斯拎着那个比他自己还要沉的麻袋跋山涉水飞回霍格沃兹时,累得差点儿就学会了用人话骂人。
那个大西瓜被我切成了四块,斯内普一块,我自己一块,另外两块分别给了黛西和德拉科。在学校,我和德拉科依旧维持着相见不相识的冷战假象,我无法直接将西瓜交给他,便动用了假期前仿制有求必应屋的消失柜所做出的两个迷你版本的小柜子,打算把西瓜放在其中一个柜子里,让他从另一个柜子里拿出来。
“……为什么这么麻烦,你直接放有求必应屋不就行了。”德拉科如是说。
“我乐意,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吃!”
后来根据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