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服。")
男人喉头微动,眼睫如蝶羽般颤了颤。
侠女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西门吹雪握着她的手,另一掌捏住三娘细软的后枕,稍一用力,低头吻上不断张合的唇齿。三娘也许是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招,惊得牙齿一闭,正咬上男人的下唇。….……
低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西门吹雪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光如寒潭,于是她乖乖地松开,讨好似的舔了舔上面的齿痕。西门吹雪被三娘怂兮兮的样子惹得失笑一声,敛眸含住她的舌尖,细细吸吮挑弄。
和两人过招时一样,一个步步紧逼,一个强撑着回应,却在攻势下溃不成军。
尤其是西门吹雪闲闲倚坐靠着梅树,三娘被握着腰捞进他怀中,白衣剑客冰凉的墨发垂下几缕在她胸口上。
三娘仰着头接受剑客凌厉的招式,来喉咙不及吞咽,涎水顺着伸长的脖颈蜿蜒而下,留下略凉的水痕。
这样清冷禁欲的人,在亲吻时也会化成一团无垠的春水,要把人包裹了去。腰窝已经软的使不上力,三娘不得不双手撑在他胸前,掌心下的肌肉时软时硬,放松下来时饱满的肌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让她想到了去农场体验牛奶生产时的经历。三娘忍了又忍,没忍住捏了捏。
指尖凹陷下去,又被突然绷起的肌肉鼓胀撑起。………
清冷的声线微微颤抖,带着磨人的磁哑舔过耳廓,听得她头脑发蒙,耳根烫了起来。
有什么咯到了撑在胸口上的掌心中。
西门吹雪抬头凝视她泛着水光的唇瓣,两人唇齿分离,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男人的唇角旁落下,三娘只感到唇瓣一凉,不禁伸舌把它舔去。眸色渐深。
三娘被人一臂揽起,双腿惊得连忙在剑客腰身上挂好,紧接着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已被人抵在树上。
西门吹雪一手掐着她的腰往树干上摁,又桎梏着她的腕,举高了放在上侧,方便他更深入地索取。
呼吸沉沉,他闭上双眼,埋脸在她雪白的肩窝中,火热的呼吸让三娘心头一软,她双眸微阖,用余光描摹他冷峻的五官,深邃的眉眼。“西门吹雪……你也不冷…唔
“冷?”
他闻言擒着她纤细腰身的手臂十分用力,把人捞了起来,完全没入怀中,几乎要揉到自己的身体中,火热已经被唤醒,还被勒着,就已不安分地在她小腹上胡乱地蹭,但迟迟不得其法。
“…哈……看来你还没学会如何凝神聚气。”白衣剑客一手凝起内力向下探,穿破层层阻碍,碾入泉眼深处,在三娘猝不及防拔高声线吟叫时抬眼看她。
西门吹雪的眼生得很好看,他的睫毛浓密,平日总冷冰冰。可当他低脸看着别人时,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竞会显得无辜可怜。就好像他什么都没做一样。
“还冷吗?”
“不冷、不冷了一一你别!!!”
侠女语无伦次地喘道。
救救我!!早知道不吐槽了!!
庄主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啊啊啊啊!
滚烫的内力在里面肆意地搜刮着,在方才的挑逗中水波涟涟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半分摧折了。
双腿踢得绡纱乱飞,弓起的腰肢被人牢牢箍住,秀气的长眉纠结在一起,眼角泛红泛泪。
呼吸沉沉,他抽回手指,侠女潋滟的春色尽收眼底,喉头不由得滚动。剥开不起作用的衣摆一一
“嘭一一”
一阵激越的鸟鸣盘旋而来,紧接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匣毫无预料地砸下,白衣剑客眸光一凛,振臂将其挡住。
“等等!”
侠女瞬间清醒,连忙推开人飞身接住。
出匣开囊,正是一架七弦琴。
三娘默不作声把里面的另一包锦囊塞到包裹里,长舒一口气。西门吹雪冷声问:“这是你的?”
“是我上次寄信托云止玉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