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
温时晏:“?”
她蓦然睁开眼,头上顶着无数问号,茫然地发问:“不是,我不是炮灰吗?那我还去找他我疯了吗?”
一般的炮灰不都是兢兢业业当个背景板,需要的时候再露个脸衬托下主角吗?
而且就这位大哥粗大的金手指,还需要她这样平平无奇之人的帮助吗?他庞大的贵人团呢?
温时晏懵了,本来自己整体担心受怕就是不想身份暴露,也不想和原著中的任何一位主角有交集。
结果现在还得冒着生命危险去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凭什么?
温时晏觉得很不公平,打算为自己据理力争:“可是我既没有金手指,也没有什么贵人相助,我真的很脆弱很容易死的!”
【没关系,虽然宿主您没有金手指,但是您就是男主的贵人之一啊。】
温时晏:“???”
她这会再也坐不住了,猛地从藤木椅上起身,手掌撑在柔软的毛毯上,但丝毫抚慰不了内心的愤怒。
但俗话说,祸不单行。
就在她迅疾起身的同时,掌心稍微没撑住,藤木椅晃动的片刻,温时晏身形不稳,直愣愣地从椅子上摔下来。
砰——
一身巨响回荡在内室,温时晏脑袋磕上躺椅身后的红木多宝阁,额角与木阁上精湛的浮雕碰触。
哗当几声,抽屉被撞得移位,笼屉中央的铜环相继碰撞发出清脆的响。
大腿悬空的同时踢上屏风,竖立的屏风借力往后倒。又是数阵郎朗当当的磕绊,夹杂着细微的吸气声。
“嘶——”
温时晏背部虚倚在多宝阁的镂空处,往后靠就如同陷进去一般,指节摸索着温凉的木雕,她眯着眼往后看去。
最下边的抽屉几乎快被撞出来,里边放置着好几沓厚厚的白纸。
温时晏闭着眼拖了下上身,又转过头来。
脚边留有稀碎的玻璃片,是屏风倒地时留下的,万幸没压住大腿。
但脚背与屏风碰撞遗留下的痛意还在刺激着她的神经,温时晏手肘挨着地,将背部挺直了些。
这巨大的动静引来了立在门外侍候的侍女们,她们急匆匆推门而入。
两人托着将温时晏搀扶起来坐在贵妃榻上,几人拿着扫帚将地上碎屑打扫干净。
来福随后闻声慌慌忙忙地赶来,见一名侍女正为她涂着膏药,其余则轻柔地按着她的肩膀和大腿。
他跑上前来检查了一番,确认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血已被止住,膏药涂抹在额角破皮处,凉丝丝的触感很快包绕着整个人,温时晏舒适地躺在软榻上,沉浸于舒缓的世界里,听到声响后,睁开一只眼看向来人。
“我没事,就是睡着做了噩梦,结果不小心把这些弄倒了。”她解释道。
来福哭笑不得:“殿下下次还是在榻上小憩吧,这些东西摔了倒没什么,但您可莫要被这些重物伤到了。”
温时晏点点头,视线跟随着他移至后方,落在那座红木多宝阁上。
适才被撞时脑子里还混混沌沌的,如今倒是清醒了不少。
【宿主,你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幽幽的机器声再次传来,温时晏顿时皱起眉头。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让我缓一会吗?”温时晏向它抱怨道。
虽然这一切都是她的愚蠢造成,但系统语出惊人的任务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温时晏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算作工伤。
这时候系统开始不说话了,但类似警报的鸣声一直回荡在脑海里,尖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