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得觉得更加讽刺。
“看来祖母做过的亏心事太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件事有错。”
被戳到了心里话，孙氏更加懊恼，看着凌缘君怒道：“凌缘君，你这是在说什么？！”
“不好意思，实在忘记了
祖母不太喜欢听这些。”
凌缘君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丝毫没有悔过之意。
她看着孙氏，随后笑了笑道：“祖母，纵火杀人的滋味如何？”
只是一瞬间，孙氏的耳边便出现了日日夜夜都在自己耳边的惨叫声。
她看着凌缘君的眼里带着几分惊恐。
“你……你！”
“别怕，祖母您做的事情这么多，也不差这一件，对不对？”
凌缘君笑得十分温柔：“您的良心会安吗？”
“夜里怎么会没有厉鬼来找您索命呢？”
“您没日没夜地坐在佛祖面前，不是为了祈福，也不是为了请罪吧。”
“您只是害怕有厉鬼来找你！”
旁边的一个个家仆恨不得自己的耳朵都聋掉。
听了这么多话，也不知道孙氏会不会下令杀了他们。
容秀站在一边也是深吸了一口气，还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总算还是被知道了，若是凌缘君一直不知道，她就一天不得安宁。
“你知道些什么？给我闭嘴！”
孙氏直接站了起来，而后将桌上的茶杯全部都扔向凌缘君。
只是凌缘君的速度快，她没能扔中。
“祖母，别着急，慢慢呼吸，您现在可不能死
。”凌缘君嘴角微微上扬，“得我亲自把你的罪行一一揭露才行。”
“滚！”
凌缘君走了出去，觉得心头的郁气发泄得差不多了，对着灵素道：“走，回去吃东西。”
灵素也没想到凌缘君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能吃得下东西。
但是吃得下远比吃不下来得好。
所以她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跟着凌缘君回缘君苑。
虽然凌缘君一个字都没说，但是灵素还是能感受到她一直在压抑的那种愤懑。
她只是忍着没有发火罢了。
否则哪里轮得到孙氏发火？
见凌缘君回来了，林恒和金虎两个人连忙走了上来，但是凌缘君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坐在椅子上面，百般无聊地看着桌面。
灵素机灵地开口道：“小姐，您等等，奴婢这就去拿东西给你吃。”
凌缘君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林恒觉得有些奇怪，也就没有待在这里，而是跟着灵素走了出去。
随后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说到这件事，灵素就觉得一肚子火，忍不住抱怨道：“还不是因为老夫人！如果不是她，小姐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孙氏？她又干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