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不是你应当肖想的。我劝你,悬崖勒马,尚且为时未晚。”他发出一声闷哼,可能是挨了打。
庆王狞笑道:“陆七,看不出来你骨头还挺硬啊
。如今,宁王和皇太孙都已经死去,康王连个屁都不敢放,你难道还真想让八皇子登上皇位,让萧明章老儿做个摄政王?就是不知道你个阉人能做个什么?”
他隐忍多年,今日一朝得势,本性毕露。
因为生母出身卑微,毫无助力,偏偏他的年龄又和萧贵妃所出的宁王相去不远,所以从小不断遭受打压,到最后一个堂堂皇子竟然要装作粗鲁武夫的模样才得以生存下来。这是深刻在他心底深处的奇耻大辱。
为了做足一个武夫的形象,他几十年练武不辍,还利用拜师学艺、学的机会结交了大量的军中将领,尤其因为掌管神机营多年,和神机营主将关系莫逆。这才能够在这次角逐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现在,在他终于扬眉吐气的今天,陆七这个阉人居然敢跟他对着干,庆王的戾气一下子就冲上来了。
一个最下贱的阉人都收拾不了的话,谁还会敬畏他服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