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灰色短褂子,“俺兜里,兜里还有你丫鬟留下的令牌!是她让俺去找这娘儿们的!”
采执上前,往他兜里一摸。
果真拿出一块腰牌来,递给魏公公。
“这……”
魏公公都傻了,看向太后,“太后娘娘,这个真的是凤仙宫的腰牌,宫外没人会有的,这种铜牌的铸造技术在咱们皇家手上……”
他真的很想为王招娣说话。
可是没法说。
太后接过铜牌,盯了两眼怒极,砰一声把令牌砸在王招娣身上,“你来解释一下!”
“……”
王招娣也懵了。
她也没听说宫里谁丢了令牌。
“这……臣妾
也不清楚啊!”
她扑通一声跪地上,连连磕头,“陛下,还请陛下明鉴!这几日臣妾病的重,根本顾不上宫里的事情,这不是臣妾做的呀!还请陛下为臣妾主持公道!”
“……”皇帝闭了闭眼。
烦死了!
“查!”
半晌,盯着魏公公丢下一个字,“看看到底谁的腰牌!”
结果魏公公还没说话,王大柱就已经吆喝了起来,“俺知道,是紫苏!是紫苏给俺的!”
“紫苏说了,娘娘说俺这些年受苦了,既然来了京城,就该快活快活,给俺找了个小娘皮!是她给俺找的马车,把俺送过去的!”
“说是贵族们用的窑子啊,可怎么弄来弄去,搞成个什么王府了!”
王大柱一脸懵。
王家村偏僻,虽说距离这边不远,但是那边地势凶险,被堵在两座大山之间,又是不毛之地,村里人穷,很少出来的。
外面的人也懒得进去,就有点与世隔绝的意思。
王大柱根本不知京城凶险,只以为成了贵妃的亲爹,那就是顶尖儿的皇亲国戚,天不怕地不怕的。
皇帝都给气懵了。
盯着他半晌,沉声道,“去把紫苏找来!”
说着,狠狠的瞪了王昭仪一眼。
王招娣脑子嗡嗡作响,“陛下,臣妾不知道,臣妾完全不知情啊。这明显就是个骗局,谁敢说摄政
王府是窑子啊!”
“王昭仪说的没错,本妃也想知道谁敢说摄政王府是窑子……你这位亲爹,还吆五喝六,说什么柔王妃是你赏赐给他的小妾,让王爷把人送到他客栈去。”
“好大的胆子啊!”
卫绮萝一声冷笑,眸光寒了下来,“敢问,当时若非本妃昏迷,母妃去紫烟阁看望我了,那你爹是不是要逮着我母妃肆意妄为!”
萧无妄也抬头,看向王招娣,怒火中烧,“本王也想问问王昭仪把人送去我母妃的慈宁院逛窑子几个意思!”
一声怒喝,震得大殿嗡嗡作响。
屋里众人:“……”
特么太离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是哪个又蠢又坏的东西干的!
不过太后还算清醒,问道,“既然王大柱去了慈宁院,那怎么会污了卫二小姐的身子!”
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可疑点,可谁知道却刚好被套进去。
萧无妄脸色越发难看,“太后娘娘问的也是本王想知道的。我们这位招摇撞骗的柔王妃,在我母妃屋里行苟且之事之后,扭头就反咬一口,谁是阿萝的丫鬟叫她去的!”
“天大的笑话,阿萝昨夜为了给王昭仪解毒,没出宫就累得昏迷了过去,找了陈太医来看!本王和母妃、还有紫烟阁所有人都在身边守着,什么时候叫她去的慈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