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拿把伞,指尖冰凉。
心那么冷,那么冷。
她听见幻雨说,“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
所以,他昨晚来,是来和她做了断的吗?还是施舍?
可笑!
当真是可笑至极!
她卫绮萝,需要他在把另一个人女人和她的孩子带回家的时候,还跑去施舍一夜i情给她吗!
突然之间,她有些想吐。
从来没这么恶心过!
从来没有!
“不要让人知道我来过。”她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王府。
那眼底,再无半分留恋。
心疼到了极致,就麻木了。
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她回去泡在热水当中,紧紧地盯着对面的墙壁,眼睛都没眨一下。
脑海里,
不断回放着自己桩桩件件为他考虑,怕他被宫桀伤到,给他留下二百万两黄金充军,给他留下《乾坤图》。
还刚刚,因为无法和他一起住进萝笙府而难过。
现在想来,真的是矫情!
真的是恶心!
她脸色发白,直到浴桶里水凉了,这才面无表情的出来,擦干身体上床,召唤机器人出来,给自己输血。
前路凶险。
给祁长卿输血还得坚持好长一段时间,她只有自己,一定要先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有力气去解决前面那数不尽的麻烦。
也好,也好。
这样正好和大梁,了断个干净。
她祝福他。
输完血,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她吃了褪黑素,沉沉睡了过去,却梦到了五年前和他在青云山下的场景。
那时候多好啊。
她曾经那么想。
但现在想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那时候的萧无妄身受重伤,需要她救命,需要她保护,需要她帮忙……没有她,他只有死路一条。他当然应该对她好,毕竟要活命嘛!
可笑,她当那是真情。
真情?也许存在吧,却不是她要的那一种。
第二天下了一天雨,当天晚上,萧无妄也没再来。
卫绮萝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到了晚上感觉心头空荡荡的。以前也没期
待过他来,但是今晚却莫名多往下面看了几眼。
什么也没有。
人来人往,唯独没有他半点影子。
是了,不会再来了。
卫绮萝感觉好讽刺,她转身回屋,把他睡过的床单被褥,和用过的茶具全都丢掉,换了新的。
就是不能理解。
有了别人,为什么还非要跟她来睡一次?
简直跟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
她憋着一肚子郁闷,去密室给祁长卿输血。
出来时,却遇上了阿九。
他带了好几个人来,正在跟浮笙说着什么,在看到卫绮萝之后,眼神复杂地叫了声,“谷主。”
“什么事?”
卫绮萝脸色很不好看。
阿九一脸懵,“是苏紫桑……王爷叫我把苏紫桑带过去,说是有用。”
“带吧。”
卫绮萝看了眼浮笙,转身便回了屋。
她一句话都不想再和阿九多说。
阿九有些受伤,问,“谷主她怎么了?我也没得罪过她啊……”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下子变了!
是因为阿绮吗?
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