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你的影子。”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只有你能看得到我。”他看着她，表情逐渐肃穆又诚恳，“我不是替身，影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影随形。”
卫绮萝仰头，看到自己的样子倒映在男人湖水般的眼中。
他说，“如果你需要，我往后会尽可能的跟在你身边。”
“只有你可以看到。”
“那个……”卫绮萝挠了挠头，“暂、暂时不需要。”
她被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人话说得奇奇怪怪的，弄得跟表白似的，吓人。
“……”
靳怀雪见她难得窘迫，轻笑了一声，“那行，什么时候你需要，我再来找你。”
“好。”
卫绮萝点头，别开了眼神。
“为什么有时候只有我能看到你？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些特别的关联？”
“嗯。”
他点头，“算是有一些。”
但也没多说，见四周没别人了，话锋一转，道，“我等你，是因为九玄山的事情。”
“我也是。”卫绮萝正色，“这九玄山……是不是和九玄珠有什么关系？”
“你猜对了。”
靳怀雪点头，道，“确切的说，九玄珠来自九玄山。九玄山别名凤凰山，九玄珠据说是古老时期玄凤留下来的宝物。”
“涅
槃九次，不死不灭，之后把九玄珠留在人间，就是想寻这人间一处牵绊。”
“得到九玄珠，便是九玄山之主。”
“即便是南楚、大梁这种地方的帝王，也是要屈居之下的。”
卫绮萝听了觉得玄乎。
半晌，道，“这么说来，九玄珠相当于九玄王的继承大印，玉玺一样？”
“嗯……姑且这样理解吧。”
靳怀雪见她没往深处想，便也没多说，只是道，“九玄山势力众多，虽然听上去不起眼，但实际上占地面积比南楚和大梁加起来都大。”
“足足九座山脉绵延上万里，势力无数。”
“只是离得有些远，所以这边很少有人提起罢了。”
靳怀雪这一番话，也着实把卫绮萝震得不轻，她不由问道，“那元绛呢？”
“大公主的驸马家，在九玄山算是大势力吗？”事情恐怕真的有些麻烦了，而且，“假如九玄山的势力相比南楚真的高高在上的话，元绛为何要盯着南楚的皇位？”
卫绮萝这就有些不明白了。
而她压根没想到，靳怀雪居然道，“因为九玄珠和你。”
“……”
卫绮萝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道，“所以他们和暝山，就是一个套路？早早地布局，来这里等
着我？”
“可是为什么？”
她不解，抬头盯着靳怀雪。
像是要从他眼中，看到一切的答案一样。
靳怀雪看着她，深吸了口气，道，“我能告诉你的，现在只有这些。”
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不知谷主可还记得那大祭司身上那个诅咒？”
“你也有？”
卫绮萝骇然。
靳怀雪摇摇头，“我不是那种，但我身上也有。”他迟疑了一下，道，“这种限制，你身上应该也有，只是我不确定是哪一种。”
“诅咒吗？”
卫绮萝有些失神。
她想到了系统当中的晚烨，想到宫桀丧心病狂的对她嘶吼着，“你永远也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