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比之前的难上许多,不知你可有兴趣?”
薛清珏对破解棋局毫无抵抗力,立即应下,欣然随徐图之离去。
人声静止,脚步声远离。
陆逾缓步朝厢房返回,他将方才所听之话在心中又过了一遍,细细琢磨了片刻,只觉得有股风雨欲来之味。
陆逾想了想,决定待江洛韫玉二人醒来,将此事告知,届时再做打算。
江洛悠悠转醒之时已是傍晚,落日西沉,天边霞光辉映,美不胜收。
她推开门向外走去,凭记忆想去陆逾厢房。
却不想无涯门内路径曲折,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走向了何处。又拐过一处弯弯绕绕之地,江洛看着布局极其相似的景象,顿感头疼。
她沿途又走了好一会儿,忽听闻水声传来,她循声而至,看见了一处小潭。
随意扫了一眼小潭,她的目光忽然定住。
小潭中有一鹤正俯首止渴,那鹤颈黑羽白,体型较寻常鹤大上少许。
这鹤,是妖兽。
看这鹤的行为举止,不像是无意闯进无涯门内,那就是这门内有人私自擅养妖兽。
江洛心中一沉,灵修与妖兽向来水火不容,若是此事被传出,这可并非逐出师门得以简单揭过,轻则须处鞭挞之刑,重则可是会被废除灵力。
她理解灵修为何对妖兽如此深恶痛绝,但于她而言,人尚有好坏之分,难道妖兽就没有吗?
每每她发出这样的疑问,江书鸿也只能无奈回她:人存于世,自有其须遵从的法则。洛洛,我知道你不喜欢规矩礼法,你可以无需事事遵从,但不可强求他人。
江洛对此深表赞同。
那鹤察觉有旁人误入,停了止渴之举,双翅扇动,狂风乱作,直朝江洛而来。
江洛左避右闪,堪堪躲过这一击。她无意闹大此事,因而只是闪避而不反击。
可那鹤不解她意,攻势越发凌厉,招招欲致她于死地。
她脸上、身上都被狂风刮了好几道细小的伤痕,虽谈不上有多疼,但也令她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她心道:既然它如此不识抬举,不如直接将其制服,再与它好好说道说道。
短剑应她所想从掠影中飞出,江洛掐了一决,红芒在掠影笛身上流转,掠影呜声作响,有藤蔓破地而出,缠住鹤的双足双翅。
下一秒,短剑已至鹤身前。
利刃划破□□,那鹤却毫发无伤,身上藤蔓亦不见踪影。
在那紧要之际,有一东西替鹤扛下了短剑之伤。
那是一只通体泛金的狐狸,就连眼眸也是耀眼的金色。对上那金色双眸,江洛生出有几分熟悉之感。
金狐狸的右前足上,留下了一道短剑划破之痕。
又是一只妖兽。
一时间,江洛竟说不出是好笑居多或是震惊居多。
江洛打量了金狐狸一番,这金狐狸看似灵智颇高,想来应当通人语,她摆了摆手,尝试与其讲道理:“我并无伤人之意,也无告发之心。你若能懂,我们便……”
“跃金,飞翩,不得无礼。”
忽然传来一道喝止声,打断了江洛未尽之言。
一袭白衣的少年急掠而来,清冷的面容染上些许急切之意。
金狐狸与鹤听闻薛清珏的声音,一个温顺的站到他右边,一个乖巧地缩小身形蹲在他肩上。
江洛瞧得瞠目结舌,方才与她针锋相对,几欲下杀手的妖兽是谁?
薛清珏歉意道:“方才跃金与飞翩多有得罪,望江道友海涵。”
江洛笑了笑,并未在意,“小事一桩。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