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长辈!”
“我的长辈早就死光了!”尚秋姿一脚踢翻凳子,“自从祖父那一辈开始,嫡支就只有一个孩子,一群乱七八糟的庶出在这里指手画脚,还说是我的长辈,算哪门子的长辈?”
尚秋姿在沙洲待了十几年,身上的那一股杀气不比柳昱晟差,一时之间,所有人哑口无言。
柳家从百年前开始,几乎每一任家主都只有一个嫡子,说得上是一脉单传,到了柳昱晟这里,更是只有他一个儿子,柳昱堂你是隔了好几房的堂兄弟了,家里老早就分了,家跟他更是半点关系都扯不上,只是人家非要说是他亲兄弟罢了。
“反正老子话放在这儿了,我就只有一个女儿,往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什么过继的事情提都不要提,你们若是觉得老
子没有儿子就当不了这个家主,谁要当谁就拿去,这是我家的权势,就不要再妄想攀附了!”柳昱晟冷声说道,脸上满是杀气。
柳家旁支势弱,愣是没有出一个厉害的读书人或者武将,若是把柳昱晟拉下台,就没有人能担得住柳家的责任。
耆老们一个个都被这对夫妻气的胸口浮动,可奈何根本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柳昱晟身上背的是军功,那都是用性命打出来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拿就能拿走的。
“若是大家对这件事情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那柳昱堂谋害我女儿的事情也就由我这边来做决断了。”柳昱晟走回到主位坐下,“正好这里还有王爷给我们作证,免得有人说我断的不公平!”
耆老们心中恼怒,却也只能乖乖坐着听着。
“柳昱堂,我知道我再怎么责问你,你也是不可能承认你所做的事情的,所以,你的证词我也就不想听了,眼下人真物证具在,也由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了!”柳昱晟看向柳昱堂,“若是在军中,你现在已经被我乱棍打死了,不过我也不想设立私刑,那就按照家法来判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