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男人,他到底是谁?”
叶倾然苦笑着叹气,“他到底是谁?”沉默良久,才继续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也许是萧楚吧。”
什么意思?索斯麦愣住了,什么叫也许?萧楚又怎么会出现在沼泽里,他又跟麦娜有什么关系?
“他被血皮寄生了,所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到底是萧楚,还是血皮,或者是被寄生后的什么新的人,我不知道。”叶倾然有些激动,痛苦的感觉袭向胸口,让她觉得呼吸都痛。
她的话让索斯麦也震惊了。被血皮寄生的萧楚?!到底是谁?
“不管他是谁,他还活着不是嘛?我陪你去见他,去问他,他到底是谁!”索斯麦看着叶倾然难过的样子,咬牙道。
叶倾然不置可否,她问过了,他也算给了她答案。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如何面对他,但是现在为了那些手札,为了克制血皮,她只能再去见他。
当晚,叶倾然和索斯麦便在夜里又去了那个小草屋,他们在里面等了很久,萧楚都没出现。索斯麦也第一次看到了麦娜培养的那些盅。
他想打开那个没有标签的罐子时被
叶倾然拦下了,“那是血皮,别打开。”
她不知道冒然打开是发生什么,那东西厉害又狡猾,他们不是血鉰它的人,没办法制住它。
看着那个乌黑的罐子,索斯麦长长叹了口气,他没想到麦娜真的把这东西弄出来了。她犯了族规,可他知道她是想为了族里好。
可是这方法真的有用吗?前代公主索西娅那次血的教训已经证明这玩意只会给族里带来更深的灾难。
他不能看着麦娜犯错,不能看着她继续用自己的血养这个鬼东西,“趁它还没长成,我要弄死它。”
叶倾然摇摇头,“我觉得你先跟麦娜说清楚才好。”
“我不能看着她错下去。”索斯麦道,“没了这东西,她便不会再胡思乱想。”
“难道她就不会重新养一个?”叶倾然拦住他。现在弄死这只未成形的血皮,其实很容易,可是她还是觉得索斯麦应该先做通麦娜的思想工作。
“她养多少,我就给她弄死多少。”索斯麦忿忿道,“之后,我会看着她,让她再也没办法养这玩意!你身上的盐水呢,给我。”
叶倾然总觉得这样做不妥,可索斯麦心意已定,听不进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