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如月害我?不会的。”前世里她和如月共过不少患难,她虽始终是效忠梁王的,但从没害过她。
这一世她对如月这么好,如月就更没理由要害她了。
如月应该最多是和梁王安插在京城的人有所联系,她一直想着只要有机会能从梁王府里接出如月的家人,如月就不会再去效忠梁王。
“娘娘心太善了,您这样只会害了自己。”孙嬷嬷劝道。
叶紫想着必然是如月和梁王安插在京城的人有所联系,被西门永淮发现了,道:“孙嬷嬷,我也知道,如月跟着我进了寒王府,就该安分的忠心于殿下。可她有她的苦衷,她的家人还全在梁王府中当差,若她做错了什么也是迫不得已。”
说着叶紫扶着床沿,要下地,去找西门永淮求情。
孙嬷嬷扶住她,情急之下阻拦她道:“娘娘说她私通梁王是情有可原,那她悄悄联络莲妃兴风作浪,害得的娘娘你小产也是受梁王所逼不成?”
叶紫还没站起来,又跌坐在床边,震惊地看着孙嬷嬷道:“我小产是她害得?她私下与莲妃联络做什么?”
孙嬷嬷回道:“这也是殿下今日要抓她去
问清楚的事。”
“不会的,不会的。她不会害我腹中的胎儿,她跟我说过还要为我的孩子做许多好吃的。”叶紫声音发抖,不愿相信地道。
孙嬷嬷怕她一时承受不了,缓和了些道:“不过也没有实际的证据,只是今日入宫。皇后娘娘已告知殿下,太医院那边查出娘娘小产是因为长期接触了对胎儿不利的药物。而这药物的用量每次又非常细微,连卢御医给娘娘把过几次脉都没察觉出来,正说明此人用心之深沉狠毒。”
“是有人害了我的孩子!”叶紫的眼眶又红了。
孙嬷嬷继续道:“娘娘,你想想,能在你身边长期做这样手脚的人,只有是你亲近的人。子夏这丫头心思单纯,应该不会是她,除了如月那个蹄子还能有谁?”
难道真是如月害她?叶紫的心不由揪成了一团,不明白如月为何要这样害她?
孙嬷嬷见叶紫冷静了下来,忙扶她靠着,道:“娘娘,女人小产同坐月子无异,不能老是这样伤心。一切等殿下审问的结果再看。”
叶紫瘫靠在床榻上,伤心地呆愣了一会,想到什么,问道:“今日你随殿下一起入宫,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