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见到寒王不是,是那个庶民没?”喜儿忙问道。
徐凤珍拢紧身上的衣服,只感觉似乎
还残留在西门永淮的味道,抬头看向喜儿,满眼是泪地道:“这次本宫完了,完了”
“娘娘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完了?”喜儿不明白,只觉她像是受了惊吓,“奴婢这就去给您倒热茶,既然回宫了就没事了。”
徐凤珍却像没听到喜儿说的话,趴在桌案上,神情迷蒙地呢喃道:“就差那么一点,本宫就可以可以拥有他了,那本宫就算现在死了也无所谓”
喜儿更有些听不懂了,只是赶紧去给她倒热茶,再顺便让其他宫女拿一套干净的衣裳过来。
她只知道徐凤珍只要是见过西门永淮,每次都会不太正常好一段日子,以前在闺中时就是这样,经常无故的或哭或笑。
这个时候谁惹她谁倒霉,弄不好就会成为她发泄的对象。
喜儿小心地给她端来了热茶,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其他宫女也拿来了衣裳,都围着她,正要给她换上时,没人禀告,西门永清已走进了凤仪宫的内殿。
殿中的宫人们纷纷跪地请安,西门永清只是冷声命令道:“全都给朕退下。”
宫人们只觉气氛不对,拿着新衣裳的宫女将衣裳放下,就跟着喜儿
一起退了出去。
当宫人全退出去后,喜儿轻轻的掩上了殿门,想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点皇上应该还没下早朝,怎么就穿着一身便服来到了这凤仪宫?
西门永清慢慢朝着徐凤珍走近,一把抓起桌案上的新衣裳愤怒地扔到地上,“贱人。”
徐凤珍抬头看向他,却对他笑了,“陛下真是关心臣妾,连早朝都不上,就出宫去抓臣妾,现在又跑到臣妾的宫中来。陛下累不累?要是累了就喝口茶。”
说着她拿起桌案上她没喝过的茶杯,递向西门永清。
西门永清只是盯着她,也不出声,抬起一只手打翻了她手中的茶杯,抓住她的手腕问:“在你心里朕到底算个什么?即使朕做了皇上,给了你这天下至高无尚的荣宠都还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去找永淮,和他偷情?为什么!你说啊!”
他目光凌厉,抓着她的手在不断发力。
徐凤珍却像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脸上还挂着眼泪,神色平静地道:“当初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当什么太子妃!你以为我稀罕什么太子妃,稀罕这皇后之位吗?我想要的不是这些,从来就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