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冲着频繁与祝安年同出同入、并且有意无意在祝晚玉面前表现的叶弛青。
祝锦情整理好仪态,暗暗感叹当真是天助她也:“父亲,女儿初出嫁,于夫家时常想念娘和妹妹,可否能带她们去王府小住几日?”
这席话实在是不按套路出牌,将水搅浑等着看热闹的祝晚玉不由自主露出错愕地表情,一汪清泪卡在眼眶中要掉不掉,显得有几分滑稽。
“不行!”没等祝相开口,祝安年先是不干了,他将妹妹紧紧挡在身后,犹如一头发疯的猛兽向外发出咆哮,“长姐自小就见不得小妹受爹娘宠爱,怎会真心邀请小妹去做客?我看她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想要趁着咱们都不在作践小妹,爹万万不能答应她!”
“闭嘴。”祝锦情等他一口气吼完、还没来得及续上第二口气的间隙,冷冷开口训斥,“俗话说长姐如母,娘如今病卧在床,我替父亲照顾一段时间娘和妹妹有何不可?你便是这般看待长姐的吗?越发是没规矩了,给我出去。”
“你--”祝安年被祝锦情这副长姐派头气得嘴唇都在颤抖,狠狠咬住后牙槽说不出话来。
祝晚玉见状,汪在眼中的泪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这次倒不是装的,是真的急哭了。
她向来跟大姐不睦,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有人袒护,只要稍稍利用羸弱的身子做做文章,赢家永远都是她,要是真去了南渊王府便没了帮手,揉圆捏扁岂不是都得任由旁人?
“不行--”祝晚玉膝盖一软,逼不得已跪在地上哭求,“爹爹,女儿不要去长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