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徐风明白地点头,倒是陆湾湾把沈晙离上下打量了一遍,似乎是有些怀疑,她认为沈晙离的身体结实健硕,身手不凡,气质和相貌也相当出众,看着就不像是平民百姓。
沈晙离蹙眉,又继续说:“早些年我进过军队,只是后来犯错,被赶出来了,就一直靠海为生。”
陆湾湾这才把目光移开。
吃过饭后,她收拾收拾就进城了,之后进了一家匠铺,请了工匠去花渔村帮忙盖新房。
与此同时,气急败坏回到张家的张庆生依旧愤愤不平,盯着手里价值不菲的紫色珍珠,骂骂咧咧了半天。
“公子!”手下小瓜跑了进来,慌慌忙忙地说:“小湾湾她要盖新房了!特地来城里请了工匠!”
张庆生的怒火又冲到天灵盖,“盖新房?她还想盖新房?她做梦!小瓜,你带着人趁夜放火把花渔村全烧了!”
“全....部?”
“废话!”
于是,海浪翻滚的寂静夜晚里,花渔村陷入了火海之中,渔民全都跑出来,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而陆湾湾的新房也没有免遭毒手,买好的木材全都变成了木炭。
她卡着腰,站在海边冷静地盯着满目疮痍的花渔村。
沈晙离惋惜地摇摇头,“天有不测风云,你也别太难过。”
“我不难过,我就是好奇怎么会有大火。”
“估计是哪户人家不下心烧了自己的房,随即牵连到整个村子。”
顿时,陆湾湾警惕地目光扫了过来,歪着脑袋,一脸的狐疑,“该不会是你放的火?”
“你....”沈晙离差点动手掐住陆湾湾的小脸,这小嘴说出来的话怎么那么难听?“我沈晙离不是这样的人!我和花渔村无冤无仇,我放火干什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其他村子派来的奸细?想要灭了我们花渔村,然后独占海域?又或者是海匪?”
“你....”沈晙离的手被气得发抖,他微微眯着丹凤眼,随即按住陆湾湾软糯的小脸,“我要真是海匪或者奸细,我一定不会只放火烧村,我还要抢夺村里的花龄少女回去当小妾。”
陆湾湾吃痛地踹了一脚,“原来你这人心思龌龊,竟然想要娶很多小妾?”
“有什么问题?不过你放心,我是看不上你的,你很安全。”
陆湾湾不屑一笑,而这时,村长王发跑了过来,“湾湾,我们搭了一个大棚,你今晚就带着你爷爷来暂时休息。”
“嗯。”
王发看了看气质不凡的沈晙离,立马问:“湾湾,这人是谁?我记得我们村没这个人。”
陆湾湾也懒得解释,“不知道,可能是什么歹徒吧。”
沈晙离一听,肺部又差点气炸了,他又和王发讲述了一遍自己的身世。
王发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叹一口气,“还好放火的人已经查出来了,不然我都要怀疑是这个沈公子了。”
陆湾湾来了兴趣,神情都有些激动,“谁放的火?”
“是....城里张家的张庆生!”
原来昨晚有渔民偶然撞见了张庆生的手下小瓜带人进村,之后村里就起了大火。
村长去城里告官申冤,但是县长大人并没有惩罚张庆生,而是一口咬定是花渔村的渔民自己不小心而致使村子被烧。
“太可恶了!”陆湾湾气愤地握紧拳头。
“咱们恨也没用,张家是城里的巨商大头,县长大人更是和张家勾结,断然不会为了我们这个小小的村子得罪张家,认了吧....”
花渔村一夜被烧没了,还有人受伤,这件事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