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是写满了惊讶。
透过人群,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在陆湾湾的身上,总觉得...她很不一样。
陆湾湾呼了一口气,其实她刚刚也害怕渔网打捞不到玉佩,尤其是看见渔网里只有一条鱼的时候,她更是怕得发抖。
不过她发现草鱼一直蹦哒,好像卡到了,她就赌一把,结果....赢了。
芸佳公主握紧白玉,看陆湾湾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的喜爱,她语气温和地问:“你想要什么赏赐?”
“公主...”陆湾湾一脸的悲伤,眼眶带着泪花,“民女有一事相求。”
“你尽管说。”
“前些日子,民女所在的村子被人放火烧了,现在一整个村子里的渔民都无家可归,还请公主...帮帮忙。”
闻言,芸佳公主蹙眉,转而看向吴岭,“何人放的火?是否查清楚?你身为县长又是如何安顿这些渔民?”
连着三个问题,把吴岭问得瑟瑟发抖,他哆嗦着身子拱手,“回禀公主....小的...正在处理这件事...据小的所知,这火是花渔村的渔民不小心放的..”
“县长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整个村的人都看见了是张庆生派人放的火,你这是在包庇罪犯吗?”
吴岭听了,脸色大变,张庆生更是面如纸灰,差点就站不稳身子。
芸佳公主足足盯了吴岭几秒钟,看着吴岭发抖的身子,她心里也明白了什么,随即吩咐身边的公公:“小德,好好查一下这件事!”
“奴家这就去办。”
——
夜深。
渔城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然而城中却不平静,小德带着一群侍卫,在县衙进行盘查,又把张家的下人都拉去严刑拷打。
张家和县长,都在惶恐不安之中倍受煎熬,生怕哪个下人抵不住然后就招供了。
而客栈了,也是一片寂静。
“湾湾...”
徐风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衣,咳得身子骨脆弱,就着一盏油灯,眼中含泪地看着陆湾湾:“你这样,会不会得罪张家?得罪县长大人?”
陆湾湾白天的事迹,整个村的人都知道,甚至都夸赞陆湾湾的勇敢和正义,可只有徐风十分担心,害怕官官勾结,导致这件事没查出来,陆湾湾那就是污蔑之罪!
日后,也必定会被报复。
陆湾湾端起收拾桌上的药罐子,打了一个哈欠,“爷爷你别担心,好好睡觉吧。”
她若是不说,不抓住这个机会伸张正义,那么花渔村的渔民怎么办?一直无家可归吗?一直被张家欺压吗?
关上门,陆湾湾的眉间多少还是流露出一点忧愁,正要走,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胳膊拦住。
沈晙离眉眼带笑,唇角上扬,一张俊气得过分的脸逼近。
陆湾湾吓得抱紧药罐子,沈晙离这笑意,怎么感觉不怀好意?“你干什么?”
“你害怕?你今天不是挺大胆的吗?连死都不怕,你怕我?”
“说明什么,说明你这个人啊,特别令人作呕。”
“你...你不怼人会死?”
“不怼你,估计会。”
“你....不可理喻!”
“没事我就走了!好狗不挡道!”陆湾湾撞开沈晙离,还没有迈出一步,又被拽回来了。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能打捞到玉佩?”
“我神仙!我掐指一算,我就知道我能打捞到玉佩。”
神仙....
沈晙离是一百个不相信,不过陆湾湾死活不说,他也没辙。
眼看着陆